第(3/3)页 她道,“西南军是否出兵,决定权在大哥,不是我一个小女子可以左右的。” 不过她相信,她的大哥定然会答应,不会瞻前顾后。 苏柏赞许地点头。她倒是将赵承渊滴水不漏的本事学了个十成十。女子不可干涉国政,即便此时他们与梁忠是在同一战线,也不可不提防。 当然,他自己也将赵承渊置身事外的本事学了个十成十,他淡声道,“本王只是纸上谈兵,梁长史不必当真,且拿着回去交差吧。” 这哪里是纸上谈兵?晋王不去边关领军当真是可惜了! 梁忠顾不得再留下观察晋王,毕竟除了晋王本尊,恐怕没人能有如此胆识了。而且他看着,夫妻二人眉目传情,这还能做得了假? 他推辞了晋王的挽留,匆匆驱马离开。 梁忠在街头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回边城请示太子,而是和侍卫兵分两路,侍卫回边城汇报,他则去剑州游说定国公世子。 局势紧迫,来不及再回去请示了。 次日陪胡牧上山施针,韩攸宁与玄智大师提了此事。 “师父,你说徒儿做得对不对?” 玄智大师捋着胡须,“佛曰戒杀生,兵者以战止战,两者各行其道,为师又怎好置喙。” 韩攸宁坐在他身边吃点心,师徒二人一个比一个吃得快,“师父便不要与徒儿故弄玄虚了。西凉已经杀到家门口了,难道我们坐以待毙不成?” 玄智大师将点心匣子拿到另一边,离小徒弟远远的,微笑道,“以战止战可解一时之困,长久来看,终不是根本之法。” 韩攸宁若有所思,“是啊,总不能打一辈子。” /110/110450/29205831.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