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陈妈妈笑着应是,“皇上当初还是大皇子,先太后是皇后,大皇子和时为世子的定国公一起护送先太后来襄平府待产。皇上当时尚年轻,高大俊美,老奴看着,和现在的晋王爷很是相像呢。他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伤,听说他上阵杀敌一点都不含糊。” 庆明帝原来和陈家也是有些渊源的。 二十多年前的并肩作战,休戚与共,没有换来他一丝手软,也不知这样狠心的人,又哪里和赵承渊相像了。 赵承渊出生那年,是大周和南楚之间的第一次大战。 韩攸宁也是偶尔听外祖父提及,那次大战让西南军元气大伤,也让陈家元气大伤,皆是三四年后方缓过劲来。祖父老定国公便是死于那场大战,陈家也是被那场大战几乎耗光了家财。 外祖父当初用了一个词,耻辱之战。她再追问,外祖父便什么都不肯说了,又悄悄叮嘱她莫要往外乱讲。 进京后父亲也不肯讲这段历史,无论她如何撒娇,父亲都是只字不提。 那段过往似乎是禁忌,又时隔久远,知道的人已经少之又少,清楚其中内情的就更少了。 韩攸宁有种直觉,父亲和赵承渊之间那很明显的敌意与这段过往有关。父亲越避讳,她这种感觉便越强烈。 她有许多疑惑,却苦于无人肯告诉她实情,又或许,他们是真的不知道。 陈妈妈是别院里的老人,或许能知晓些什么。 韩攸宁问陈妈妈,“妈妈可知,先太后为何会来西南?” 当朝的皇上,皇后,极可能立为储君的皇长子,都来了西南,着实是件匪夷所思的事。这根本就不合常理。 按说皇上亲征,皇长子须留在京城监国,而皇后责任更是重大,既要稳住后宫,又要关注前朝,不可让皇长子或其他有野心的人篡国。 陈妈妈笑道,“自然是为了先帝。先帝御驾亲征,打了一年战事也没结束,先太后不放心,便千里迢迢赶到军营照顾先帝。这一来,硬是待了一整年。” 照顾先帝,这个理由还是太牵强。整整一年,就不怕京中大乱吗?孰重孰轻,先帝和陆太后难道不知? 韩攸宁问,“妈妈可有见着先太后的面?她是什么样的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