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狂吃飞醋【跪求首订】-《家有拜金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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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蕾听完惊讶:“哎呦,嫂子,你咋这个想法呢?”

    梅霜蹙眉:“咋啦?”

    “嫂子,张蕾意思说,一个羊也是放,两个羊也是赶,趁着现在年轻,身子骨结实,就赶紧的要,最好三年抱两,五年抱三。”

    咯咯咯咯咯,张蕾和丑娘笑的很欢,拍着手直说对:“不错,春红嫂子说的话就是我想说的。”

    三年抱两,五年抱三?嘴角狂抽,得,那她这五年啥也别干了,就是怀孕,生崽,怀孕,生崽的玩了,想想,自己一出门,后面跟着一串,嘴里嚷着:‘娘,我要喝奶。’‘娘,妹妹尿了。’想想都头疼。

    看来这计划生育也是要实施的,她只要一个就好,再说,家里这不还有两个呢么,她不说孩子不是春雨的还能有谁知道这事儿?

    四个女的在堂屋里又闲聊了会,春雨站在门口笑笑,扭头回屋往炉子里放上几块木柴,盖上盖子,没一会,屋子里的火墙就热,这温度也上来了,就是脱掉棉衣棉裤,仅剩亵库在屋子里来回的走也不感觉的冷。

    送走了他们三个,随手把大门插上,又去看看孩子,见他们一个个都睡的香甜,给他们掖了掖被角,这才回屋。

    一进门就被人横空抱起,吓的她惊呼一声:“你疯了,吓死我了都。”

    “疯了也是你逼的。”说着话就把人放到了床上。

    女人皱眉:“我什么时候逼你了?”

    男人满脸的硬气,欺压上来,低头看着她:“就是你,什么七天只有三次可以,那剩下四天我只能瞅着,火上大了,从现在起我要争取我的福利。”

    擦,还不是这丫的头次开荤,控制不住自己,谁让他第一次的时候把自己折腾的半死,那时候才刚刚的让他沾到荤腥,那时他还不知道食不知味,不知道其中的奥妙,要是在多练习几次,从中得到甜头,到头来吃苦的是她,所以她才定下这条规矩,可此时此刻看他那样,明显的是玩上瘾了,这哪行?

    还争取他的福利,屁,想也没想的伸脚一踹:“滚粗,今晚睡地下!”

    握住女人白皙的小脚,他却坏笑了几声随后又郑重其事的摇头:“不要,我就要福利。”

    “你…唔唔唔。”

    噼里啪啦,房间里片刻传来像是打架的声音,地上的衣物一堆,有男有女,没过多上就听见似是愉快又似是痛苦声音,还有男人的喘着粗气和求饶的声音。

    夜,渐渐的深了,只有院子外面火红的灯笼高高的挂着,天边的月亮似乎听见这种羞人的声音也躲在云层的后面,只露出半张脸好似好奇的看着下面。

    今天除夕,家家户户都忙着准备晚上的供奉的东西,春雨自打分家之后这是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在自己家过年,所以这供奉神的东西准儿的很精致也办的很多妥帖。

    午饭做好,梅霜也懒洋洋的从屋子里出来,看见春雨讨好的又是打水,又是递毛巾的,心里那口气微微的散了一些,可依旧不和他说话。

    “娘子,我错了,我保证,我以后绝对不…那么勤奋。”

    “信你的话,母猪都能到上树。”

    “嘿嘿嘿,我真的不那么勤奋了,一晚就…”伸出三根数指头,见娘子的脸色不对,又下一根,可娘子的眉毛还是皱在一起,狠狠心,又放了一根,可娘子还是不说话,这可不行:“娘子,一晚就一次,这还不行?”

    “我…。”

    “我看行,我知道娘子还是最心疼我的,知道我这个苦行曾最近都是盯着黑眼圈出现,心疼不忍,所以才会答应的,好了,娘子休息,我这就去给端饭。”自顾自的说完,紧忙的去厨房端饭。

    “……。”她就这样被无事了?

    除夕夜除旧迎新,晚上做了满满一桌子的饭菜,该上供的已经上了,香也点了,只不过这祖宗排位却没在他们家,只能对着她亲婆婆的排位扣头。

    晚上做的饭还是挺有讲究的,饭桌上有鱼,有肉,有鸡,有凉菜也有热菜,现在他们家生活条件好了,这些东西平时也吃,已是见怪不怪的了,只不过这桌子上却多了一些零碎的吃食,惹的两个孩子争相恐后的抢着吃。

    春雨也夹了一筷子,放在嘴里嚼着还挺香甜,吃起来还有些粘牙:“这是什么东西,还怪好吃!”

    “炸汤圆。”

    “汤圆?那是什么?”

    “就是下午让你磨碎的糯米,用那东西做的。”说多了他也是不知道,就一句话,任凭他自己猜测怎么做的。

    他哦了声,原来那糯米还有这用途,记住这汤圆是用糯米做的了,以后没事的时候就多磨碎一些放着,想吃的时候让娘子做。

    初一,拜年,春雨和梅霜领着孩子,准备好了一些铜板,开始挨家挨户的拜,日子过的倒也快,转眼正月十五,一家老小没啥事,就套上牛车去镇子上看花灯。

    梅霜拎着两个孩子站在酒楼前面等着春雨放牛车,眼神不错的看着那些花灯,由衷的发出感叹,真是太漂亮了。

    一家四口走在街道上看着两边琳琅满目的货架,那高高的挂在架子上好多形状各异的花灯,花鸟鱼虫,人物,侍女,帅男的花灯应有尽有,形象逼真,丫蛋似乎很喜欢那些花花草草的还有小动物的花灯,左挑右选的也拿不定主意,而石头却独独喜欢那些帅气,很侠士的那种人物花灯,把在手里舍不得放下,梅霜瞧见这两孩子喜欢,也没有泯灭他们那一点点的童真,把他们拿在手里的花灯全买了,惹的他们高兴的欢呼。

    出来玩不就是图高兴么,一个也是买,两个也是,无非就是多买上几个,她感叹,有银子就是任性,爹拼不起,咱拼银子。

    眼睛扫了眼那架子上的花灯,还别说,真有一个好看的,梅霜喜欢,伸手就让那老板拿下来。

    春雨难得的见娘子看上一盏灯的,顺着视线看去,脸色瞬间的青黑,那灯是一个人物,男子十指弹琴,坐在一颗樱花树下,垂眸,空中飘散着片片花瓣,有那么一两片调皮的落在穿着月牙白锦袍男子的肩部,微风徐徐,吹起脑后松散的墨发迎风而起,薄薄的红唇微微勾起,虽看不清那男子全貌,但是凭借着这画像就足以能想得出来这画中的男子一定是个美得不可方物的人。

    仗着身高接过老板手里的花灯,拧着粗狂的剑眉,仔细的打量起花灯的…做工,扫了眼那人物,看了半天终于找出一个地方,伸手嫌恶的指着上面多出的一个线头:“看看这做工,一看就是赶着做出来的,没仔细,在看看那画上那男的,一张脸不漏就算了,还整怎么模糊,买了给谁看!放在家门口是能辟邪还是招财?娘子,就这花灯哪里好了,你还要,就连为夫做的花灯都比这个强上一百倍。”把花灯还给一脸错愕的老板,拽着发楞的女人和孩子就走。

    “……。”

    走出几步,丫蛋疑惑的开口:“爹,你会做什么花灯?我和哥哥都没见过。”

    是啊!梅霜也很疑惑的瞅着他,就连石头也瞪着有神的大眼瞄着他。

    “爹会做就是会做。”梗着脖子开口,实在受不了这三人的眼神,干脆把脸扭一边去。

    就是不会做也坚决的不能说不会,在女人的面前绝对不能丢脸。

    走出一路,梅霜只顾着看四周的花灯,看看还有没有那种朦胧的美的花灯,看在春雨的眼里蹭蹭冒火,无奈想了个折中的办法,走过一个花灯摊位,看见上面挂着一个仕女图,那女子恬恰的很,羽扇半遮面,从眉眼种就能看的出来此人正在娇笑,轻薄衣裳半露香肩,肤如雪脂,细腻润滑,纤悉双手慵懒的持着羽扇,一双雪白的小足若隐若现,真是令人无限遐想。

    下意识的拽住娘子,停住脚步,伸手一指那副花灯:“老板,把那花灯拿下来。”

    老板瞅瞅他拽着的女的,微楞,没好意思开口,转身就把那个花灯够了下来递给他:“这花灯做工精细,样子新颖,而且价格公道,还好看!”老板笑的很神秘,挤咕的眼睛对春雨笑。

    他看看那花,确实是挺好,根本就没理会那老板眨眼是啥意思,更没听懂他说的是啥,抬起下颚:“多少?”

    “二十五文!”

    春雨难得的没还价,直接把铜板给了老板,笑着回身把那花灯递给一遍浅笑的娘子:“给,送你的。”

    她笑着指指自己:“送我?你确定!”

    春雨微微蹙眉:“对,就是送给娘子的。”

    送自己一个仕女图,还是这种半遮半露的,好呀,感情这货还是一个内骚行的,皮笑肉不笑的接过花灯,看那老板刚才的意思像是春雨对自己展不起雄风,需要看画自卫!而这傻货居然一点都没察觉,今儿她的面子算是栽大了。

    哼!好样的,等着,姐这一辈子都让你后悔买这花灯!

    面子都丢大发了,哪还有什么闲心逛灯会,转身:“回家!”

    父子三人楞了楞,紧忙的撵上前面拎着花灯独自走的人,春雨额头冒出几个问号,这娘子是咋啦,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会说变脸就变脸了呢?

    坐在牛车上一路无话,回到家,梅霜特意的把花灯挂在窗户边上,而且把里面那点火柱换成了煤油,这样点起来时间长,看看挂起来的杰作,笑着拍拍手,满意的颔首。

    不是喜欢看么,这次就让你看个够!

    春雨把牛送去后院拴好,又检查了一遍厂房和院子,给小灰填了点食,他才回屋,刚进门就让梅霜给撵出去烧洗澡水,没来及多看一眼屋子,听话的转身就出去烧洗澡水。

    过了十来分钟,一个大型的浴桶先进屋,随后是兑好的热水,等一切准备好了让娘子洗澡的时候,发现娘子已经半裸对着自己眨眼,神态娇媚,嘴角噙着一抹坏笑的对着他勾勾手指。

    扑通扑通,心跳的好快。

    娘子这是在勾引自己,脑子里瞬间的奔出这句话,手脚有些发抖的顺撇的走向梅霜,两眼发直的盯着她的…火红色的肚兜,冒火的恨不得想把那肚兜烧出窟窿来。

    咽咽口水:“娘…娘…娘…。”

    “我不是你娘,是你娘子!我问你,我好看吗?”柔声似水,伸手抚摸他的鸡胸。

    恩,手感不错,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他因为激动有些抖跳的鸡胸,肌肉都蹦在一起,还能感觉到一丝丝的温度。

    “好…好。好看!”

    “那,我说话你听吗?恩~。”微微扬起下颚,嘟着红唇眨眨眼。

    咕隆,上下喉结滚动:“…听。”

    “真的吗?”似是惊喜,撑大了眼睛,嘴角含笑。

    “这可是你说的哦~,不许耍赖。”挂在男人的身上都能感觉出他身体的变化,不敢玩大,历时收敛了起来。

    “不耍赖。”深沉的压抑的浑厚的声音从胸腔传来,双手一楼。

    楼空了!怀里哪还有那女人的影子,抬头一看她笑着已经钻进浴桶里,男人挑眉坏笑,感情娘子是想喜鸳鸯浴!蹭蹭几下,身子走光,眼看着一直脚就要进了浴桶,可是捅了的女人伸出小白足抵住他的前胸:“不可以和我一起洗澡呦,你负责搓背。”

    啥玩意儿?搓背!这个时候?

    狂抓了几下头:“娘子,你逗我呢!”都这脊骨眼了,哪还有心情搓背!

    “怎么,刚才还说听我的,现在就不听话了?你不爱我了。”收回脚,闷闷不乐的坐在浴桶里。

    他见娘子伤心,恨不得立刻抽自己两下,紧忙拿起边上的汗巾仔细的给她搓背,吸气,叹气,吸气,叹气,可是在怎么吸气压制也不管用,看见那美背,就像立刻化身成狼铺上去,奈何佳人的旨意是搓背。

    某人女人舒舒服服的享受着,心里乐了,美了,丫的,叫你拿侍女花灯,呵呵,活该!

    终于水凉了,娘子也发慈悲不用让搓背了,这下该轮到美事儿了吧!笑嘻嘻的伸手,可是伸到一办就听见娘子呢喃的声音。

    “今晚好累,我要睡觉,晚安,相公。”

    话落,整个人都钻进了被子,连一件肚兜都没穿!

    “……。”

    春雨晃神,今晚娘子这是闹哪样啊,平时也不见这么温柔,洗澡时候也没让自己看过,更别说给她搓背,现在可倒好,这光出溜的就钻进被窝,这娘子是诚心的引诱他还是故意的耍他?

    理不清头绪,无奈的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好,把洗澡水到处去,又清理了下屋子地上的水,随后想起被窝里娘子啥也没穿,怕她半夜冷,又忘炉子里放了几块柴火,盖上盖子,完事吹灭油灯。

    咦?怎么还这么亮?

    抬头一瞧,哦,原来是在镇子上买的花灯,别说,这漆黑下火的往屋子一放还挺亮,怪养眼的…养眼…他坐在床边上抬头看灯,貌似他买了这盏灯之后,娘子的脸就变天了,可那会娘子是笑呵呵的啊,怎么…难道是…。

    低头瞧着熟睡的娘子,顿时回过味儿来,感情娘子是在吃醋,呵呵呵,也对,娘子要卖那个男子弹琴的花灯他心口都堵的慌,更可况是他买了一个这样的侍女花灯,娘子不吃醋才怪,怪不得今晚热情又开放,让自己看就不让自己吃,闹了半天是在惩罚他啊!

    真是冤枉死他了,他买那花灯是给娘子的,到头来吃苦的确实自己!

    看着那花灯,笑笑,要是今晚他不把这花灯处理掉,估计以后的每天自己可有的受了,这女人吃起醋来可真是恐怖,以后,但凡是任何的女的,他还是少说话为妙,能躲就躲,省的在哪句话说的不好,在来今天这一处,他能行,养眼还享受,可是他‘弟弟’不行,时间长了在雄风不振,到那时,他哭都没地!

    干脆利落的把花灯拿下来,还不让把里面的拿点煤油给倒出来,拿到外面一把火给烧成灰烬,回屋这才脱了衣服钻进被窝,从后背搂着女人火热的身体,长长的吸了口气,缓缓的吐出。

    他的一举一动,梅霜就是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抿唇乐了,安心的靠在他的怀里睡了,一夜好眠。

    某个女人早晨神清气爽,穿上了那一套红色的小夹袄,下面百褶裙,出门瞧见已经把所有的活计都干利索的男人甜甜一笑:“嗨!相公,早上好啊!”

    春雨苦笑,放下大扫帚,伸手搂过她,在她脸上轻啄了一口:“娘子,我错了,你体罚或是骂我都成,以后咱别这样折磨人成不,你看看的我眼底,都有黑眼圈了。”

    经他这么一说还真是,笑的眼睛都快迷成一条缝了,漏出洁白的牙齿身后捏起了他脸蛋上的肉:“你错了?你那错了!我怎么不知道你犯错了?”

    拿下她恶作剧的手,叹气:“我不该买那盏灯的,尤其是灯上还画着女的,娘子放心,以后我绝对不会在买关于任何东西上有女图案的东西了,就是走在大街上的女的,哪怕是大娘或是老太太我也不多看一眼,能躲多远躲多远。这辈子除了娘子我是都不看。”

    呦呵!这检讨做的,深刻,也知道哪里错了,不错,挺满意,尤其是听到见到女的就躲那句话时,她是真的开心了。

    “咳咳,今天的表现良好,以后再接再厉。”象征性的拍拍他的肩膀!

    春雨瞧着她的背影,对对手指,娘子是这原谅他了?

    正月十五一过,这年也算是过去了一大半,家家户户又该开始忙起来,家里有地的就去除除草,没地的就出去找活,正月十七这一天,村子里来了几辆马车,绕过梅霜家的门口直接向着村子里走去。

    这可不是梅霜多事,而是她家的们正好开着,她也凑巧的看见了,难道是村子里真要来一个高大上的人居住?看那几辆马车的样子似乎像是往村子中心走,应该是去找村长的吧。

    这下子村子里又该有热闹一阵子了。

    甩甩脸盆里的水,放在井边,转身去给后院的那十几只鸡和很多只兔子喂食,这鸡抱窝才十几只,可倒是这兔子繁殖的可真是够快的,从原来那两小窝兔子,总共也就十来只,现在可倒好,这后院的牲口园除了那十几只鸡住的地方,其余的全让这兔子给占了,老兔子,大兔子,小兔子,白的,灰的,一个个见梅霜那耳朵都抖的发颤,一个个三瓣嘴一跳一跳的往前凑,鼻子嗅嗅,看看有啥好吃的没。

    看着这些小家伙,一时也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从最初想吃肉,到现在反而是不缺这点肉,看着他们一点点长大反而倒是有些不舍的吃了他们,就这样越养越多,越养越大。

    喂完兔子和鸡回到前院的时候,见到一个久违的人,站在门口笑着和孩子们说话。

    “哎呀,白夫子什么时候回来的?”

    来人正是白亮白夫子,自打去年立冬一别,到现在也有三个月之久了,没想到这刚过年这夫子就来了。

    “我这也是刚到。”白夫子笑着拍拍孩子们的脸:“你们去写一篇大字,我看看你们最近是不是偷懒了。”

    “没有,我和哥哥很认真的学了,不信,你问娘?”丫蛋很较真,怕夫子不信还拽上梅霜让她作证。

    她笑笑:“是,丫蛋和哥哥学的可好了,现在夫子要检查你们大字,你们还不赶紧的去写?”

    两个孩子惊呼一声,瞬间消失!

    “夫子,进屋坐吧,虽然这天渐渐的升温,但是这乡下的地方又是挨着大山还是冷。”见他和孩子们没说上几句话就把孩子打发走,看样子像是有什么话单独说一般。

    白亮颔首,转眼看看周围不见她相公的身影,狐疑的问道:“春雨呢?”

    “昨儿个他上山的时候看见溪边有野羊的足迹,这不,今天天还不亮就去了。”梅霜笑笑:“现在日子好了不想让他打猎,可是他一闲着就爱往山上跑。”

    “只要不往深山跑,就在边上转悠转悠那也是好的。”

    梅霜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就没阻止,再说他都多大的人了也是有分寸的!出去还能连连身体,一举多得。

    白亮坐了会儿,喝着桌前的白开水,等了会儿还是没见春雨回来,有些焦急,看看梅霜想了想缓缓张嘴道:“是这样,狄夫人,我呢有一事相求,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狄夫人!这次怎么这么客气了?

    “白夫子客气了,你有什么事情尽管的讲,能帮上忙的我们一定会帮!”当然后半句没说,帮不上的也无能为力,你自己看着办!可惜,伸手不打笑脸人,在说这人还是孩子们的夫子,那就更不能说了。

    沉思了下,把想说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感觉没什么问题的时候才缓缓的道:“是这样,我…亲戚在这个村子里买了一片地,要在这盖一座宅子,可是就算现在盖也不能一夜之间就能盖完,而我亲戚那人已经到了镇子上,又住不惯客栈,这不我寻思你家不是还空着几个房间…。”

    “所以白夫子想着让他们住进我家的那几间房?”梅霜见他久久不语,便接着他的话茬道。

    她略微不好意思的点头:“是,但也不是白住,银子吃食上的东西他们也会付银子的。”怕她反对,急忙的有道。

    住不惯客栈?一听就是龟毛的人,还付银子?用脚趾头想就能知道这人肯定是眼长在脑顶了,哎,有些犯难,这不让住吧,势必要得罪白夫子,这让住吧,总感觉别扭的很。

    算了,还是问问住多长时间吧,要是十天半月的也就算了,这以后都在一个村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是生硬的给拒绝了倒也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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