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的确是。” “你从何时开始恨他?” 云乔又问,“亲人之间,往往是带着爱的恨。 哪怕再恨,还是爱的。 血缘是个可怕的诅咒,它会把爱黏得很牢固。” 应雪晃了晃手里水晶酒杯,血色葡萄酒荡漾出涟漪。 灯火下,她眼眸妩媚,眼波潋滟,竟莫名多了些风情。 一个女人的气质,会被遮掩。 以前云乔看应雪,只感觉她普普通通,长相端庄而乏味。 现在看,她眉眼都有了神采,像换了个人。 “我们不是亲兄妹。” 应雪道。 云乔:“令人意外。 你们俩长得有点像。” “同父异母,自然会有点像了,都是像父亲。” 应雪说,“我母亲是个舞女,她对我非常好。 我祖母觉得,应家的血脉都重要,哪怕是舞女生的,也应该抢回来养。 就这样,逼迫我们母女分离。 那时候我五岁了,什么都记得。 记得我妈把破了的皮草拿去修补,却花很多钱给我买钢琴;记得我妈早上回来,怀里藏着热腾腾的油饼,献宝似的拿给我。 我也记得,应家抢我那一日下雨,我亲妈在泥地里痛哭,给他们磕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