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原本想去天津养老的,彻底退了,只可惜有个人在天津,我早年答应了她,此生不见她面。 这不,准备好的宅子住不了,就说索性往南走。 路过某地,小住数月,觉得好就留下来,不好就继续往南。” 秦余道。 云乔听了她讲述,有点好奇:“您还与人有这样约定?” “唉,陈年往事了。” 秦余笑道,“既到了燕城,自然要跟青帮诸位打声招呼。 还有于宝那事,也是于鏊糊涂。” 秦余又说起了于鏊兄弟俩。 于鏊在张家镖局,说是义子,其实算是学徒;而后带着弟弟出去打拼,做了秦余的义子,也顺带上了于宝。 于宝不争气,几次犯了秦余忌讳,秦余就将于宝赶出了秦家,只留下于鏊。 “……我一次次告诉于鏊,既然管不了于宝,就早些断了关系。 于宝迟早要闯个大祸。 于鏊要报仇,我也再三劝了。 杀手上场,那是生死由命,不能追究的。 吃一行的饭,守一行的规矩。 于宝拿了人家的钱,接了单子,江湖规矩生死不论,没有报仇一说。 若不是于宝蠢,谁敢动席家七爷?” 秦余又道。 一番话,既给活着的人洗白,又抬高了席兰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