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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龚奶奶吓得老脸煞白，身体控制不住地哆嗦。

    她张张嘴，急巴巴解释。

    “没……秦……秦总……秦总不是那样的，我……我没说那些话，是……是她们说的！”

    旁边那些老太太不干了，龚奶奶虽然有个当行长的儿子，可现在面对的是秦家掌权人啊。

    秦总是传闻中的宠女狂魔，和他对上她们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所以老太太们齐齐摇头。

    “不是！没有！我们没说！”

    对上秦大总裁冰冷寒霜般的眼睛，老太太们又不住解释。

    “我们……我们也说了一些，但是……但是我们都是看龚奶奶的眼神行事，她……她……我们都听她的。”

    龚奶奶：“……”

    龚奶奶眼前阵阵发黑，暗恨自己身体太好，为什么现在还没晕过去。

    不晕过去，面对秦毅寒冰冷渗人的眼神，她吓得控制不住地哆嗦，这么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富贵太太形象等同于在这些人面前毁于一旦。

    因为从小被嫌弃被奚落，她这辈子最在意的就是名声和威望。

    秦毅寒一眼看过来，毁了她大半辈子的经营。

    她连恨都不敢恨。

    哆嗦着嘴唇，最后颤抖着道歉。

    “秦……秦总，对……对不起。”

    “是我狗眼看人低，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请秦总千万不要和我这么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老太太计较。”

    秦毅寒问怀里的宝贝女儿。

    “小嘤嘤怎么看？”

    小奶团睁着乌黑的大眼睛天真地回应。

    “爸爸，嘤嘤不怎么看。这个奶奶要什么没什么，而且从小到大没有人喜欢她，现在这么不会说话更不会有人喜欢她，嘤嘤才不和她计较，嘤嘤有爸爸有厉城哥哥爷爷奶奶他们，嘤嘤这么幸福，才不听她那些鬼话！”

    说完小奶团又满脸好奇地问饲养员爸爸。

    “爸爸，什么是绝户，为什么女孩儿是赔钱货？”

    秦毅寒：“……”

    龚奶奶&所有奶奶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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