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一天之后,周奉天帮着朱荃把行李塞上了火车的货架,赵虎剩裹了裹大衣,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找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 “庆哥,我说你就这么答应程刚那个坏胚子了?”赵虎剩手里捏着一只搪瓷杯,上头还画着一个毛大头,不知道的还以为赵虎剩是哪儿来的老党员了。 “车子都到这儿了,你还带问呢。”朱荃骂骂咧咧地往里头凑了凑,他是富家少爷打小就没做过长途货车,有事儿没事那都是直接做空中飞人的。 “要我说,咱们就该坐咱们自家的私人飞机,那得多快啊,程刚不都说了,救人如救火吗?咋还这么慢吞吞的。”朱荃不由得抱怨。 一个背脊挺得笔直的姑娘,她的长发在脑袋后头扎了个长辫子,长得倒是很瘦,但仪态坐姿,明显得到过充分的训练,她看了朱荃一眼,“咱们现在也被盯上了,程局说了,不能走飞机,一查一个准。” 周奉天拿着保暖壶,笑着说:“谭雅姐,你说说,咋就给人盯上了?” 他们的车如今已经抵达了甘省,对于赵虎剩等几个南方的大汉而言,这南北气候的差异与变化,十足让这些人吃够了苦头。 周奉天为了自个儿舒坦点,还顺手去冲了杯热茶,里头是从家里带出来的阴阳茶叶,喝一口身子骨一下子就活络起来了。 “还不是你?你现在是军中的名人了,你给那几个犊子提升境界,现在各战区的人都在和程局扯皮要人呢……要是走空运,估摸着你还没出鲤城就得给人逮着了,我还是给你们仨办了假身份证,才把你们捣鼓出来的。” 说话的姑娘叫谭雅,是程局手底下的亲信,据说在读军官学校的时候,还是一军花。 赵虎剩嚷嚷道:“谭雅……哎哟,对了,朱荃你小子以前打过《红警》没?” 朱荃正缩在大衣里头直哆嗦呢,这小子练了一身武,结果特别怕冷,周奉天都怀疑这练功是不是练岔劲儿了,整了个走火入魔。 不过,朱荃自己说自己就没怕过热,打小就怕冷。 不是病。 “打过啊,咱们没打过,咱小时候翘课和朋友打,咋的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