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陶阮阮从地上爬起来,躯体扭曲地朝尘谒走来,语气癫狂却又悲苦: “圣僧觉得我是个疯子,唐醇也觉得我是个疯子,你们都觉得……我明明养尊处优,毫无忧愁,却为何将自己过得人不人鬼不鬼,为何让所有人都不得安宁呢? 可高僧……你知不知道,你是个好人。” 此话一出,连降魔杵都好似惊得停止了颤动。 尘谒抬眸,冰冷的面容露出一抹算不上温和的笑容:“怎讲?” 从他入佛门至今,从无一人敢说他是一个好人。 若非如此,他当年也不会被十方寺和各方高手齐齐镇压封印与十方寺的后山。 只见陶阮阮笑了笑,突然伸出舌头—— 舌苔一片碧绿,是剧毒之症! “阮阮一届女流,怎敢真的对夫君说出先前的那番质问呢?” 陶阮阮收回舌头,怆然一笑,“不过是借着高僧前来,趁临死之际,抒发心中愤懑,也好过连魂飞魄散了,都没机会说出那番话。” 尘谒眼瞳微烁:“你不是zìshā?” 陶阮阮点头:“唐醇嫌我郁郁寡欢,形似疯癫,扰了他仕途风顺,忍不了几年,便强灌了我一杯毒酒,再伪造出我zìshā的假象。”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