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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海点了点头，喝了一口茶，没有说任何话。

    “是不是有人逼你？”

    “没。”何海答得很干脆。

    “那你是自愿离开的？”

    “是。”

    “能告诉我真正的理由吗？”

    何海看了看凌司明：“天下无不散的筵席，该合的时候合，该分的时候就分。”

    对着这句话，凌司明只当何海在说‘官话’：“是因为凌氏这阵子股票下跌的原因吗？”

    “不是。”何海一脸淡然：“我是时候要离开了。”

    凌司明一怔：“什么意思？”

    何海将手上的茶盏放下，淡淡道：“司明，我离开前，有句话想告诉你。凌氏娱乐在娱乐圈里当了十几年的龙头大哥，你凌司明也过足了瘾。所以……是时候要放开了。”

    这话一出，就像一道天雷直劈而下似的，凌司明愣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何海……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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