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好!” 族长竖起大拇指夸赞:“还是宝山媳妇大度啊!” 回头,他又看向覃志诚,收起笑怒声责骂:“你看看你,还是童生老爷呢,还比不上一个妇道人家。还要脸不?” 覃志诚捂着额头,一个字都不敢说。 族长和管事少不得又是将夏梓晴一阵夸赞,直到杯中茶水见了底,这才带着覃志诚告辞离开。 临走前,族长刻意将夏梓晴交到了一边。 “此事,我知道你受委屈了。” 他正色说道:“宝山这孩子和志诚,终究是同胞兄弟,不看僧面看佛面,真闹腾起来,毁了兄弟情事小,若是让志诚留下案底,毁了志诚那孩子再进一步之路不说。若是害得宝山被他连累,将来有这么个有偷窃惯犯的族兄,宝山怕是连考场都进不去!” 族长之所以会有此一说,委实是现在的科考,首先就要调查这个人的祖宗十八代。 若有作奸犯科的族人,连进考场的资格都没有。 “宝山这孩子天资聪慧,眼下厚积薄发,只要再锻炼一两年,便可以下场去试试手。说不得捞个秀才回来,以后都不用交赋税不用服役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