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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吴凡问道。

    那人只是笑笑，什么也没有说。

    又是一阵红光出，白色的光人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蓝色的圆球，这球中出尖锐的叫声：“吴凡，你是个懦夫，蠢蛋，你卑鄙无耻，自私。”

    吴凡镇定的说道：“我不是。”

    这时，尖锐的声音变换成一个沉重的男音：“你什么不救我，跟你一起工作了这么多年，你脸我的名字都叫不出吧。”

    “是啊。”

    “对啊。”

    “他走了，自己去享福了。”

    各种熟悉的声音在吴凡的面前响起，是跟他一起在打磨厂的那位大叔，是跟他在一起水稻田里干活的大娘，还是曾今一起去领救济粮的那位小姑娘。事实上，除了孤儿院的人，吴凡很少与人交往，他记不住别人的名字或是脸孔，也从来不关心与他无关的人，这世道，自己生存下来就已经是很困难的事情了。

    吴凡皱了皱眉头说道：“我也只是一个平凡的人，跟你们大家一样，我又有什么能力去帮你们。”

    “不是的。”那尖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生来就与众不同，你难道没有现吗？”

    “我…”吴凡刚想说，他便回想起了种种，包括奇怪的病，包括自己的能力，为什么自从m射线降临，自己就不生病了，一切种种让他无法回答。

    “看吧，他就是个扫把星。”沉重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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