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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她顺势地点点头。

    他也不强迫她。

    他在里面洗澡，她找了个借口先出去，看着镜子里那个失魂落魄的自己，才恍惚明白了什么。

    原来收到伤害的人不仅仅是千一，还有自己。

    她伸手去摸自己脸颊上的湿润，眼眶里很快又溢出一些。

    她果然也是期待了太多，导致现在也有些失落吧。

    ………………

    第二天，厉天佑和顾桐觉得，饭桌上的气氛有点不太对劲。

    昨天还都好好地，怎么今天就好像不一样了？

    厉珩之把倒好的牛奶端到千一的面前，亦是奇怪地问：“今天怎么安静？是我的错觉吗，好像没跟我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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