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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脸娇羞的拍开孙恒作怪的大手，沈漫雨好奇为什么孙恒敢肯定他们不会把蓝海告上法庭。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会把我们告上法庭，我们输了那公司不就折算成货币或者干脆就直接抵押给天河集团，这样他们不就能那道自己想要的了吗？”

    “关键就是你们的那个专利吸引力实在不小，国家不会看着这专利流在任何一家私有企业手中。所以你们胜诉，国家一如既往继续和你们合作。如果你们败诉，军方会直接干涉进来，承担蓝海部分或者直接承当全部拖欠的资金，把你们整个研究室包裹工作人员都给搬走。”孙恒笑眯眯对着沈漫雨道。

    “那为什么他们现在不直接干涉进来？”沈漫雨有点明白但总有一点摸不透，只好又问道。

    孙恒搂着沈漫雨坐下，自己喝了一口茶水后点上一只烟，在沈漫雨杀人目光下清了清嗓子缓缓道

    “你平常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突然间变得那么笨了？你们现在还没和军方正式签署任何协议，在规则体制下，他们不能出手干预你们正常的竞争。当你竞争失败公司面临破产的时候，就是你们的正当竞争告一段落的时候，这时候军方以国家的名义出面干涉替你们赔钱，随便立下一个名目把专利收归自己。这样既堵住了别人的嘴，又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如果军方在你们还处在交锋过程中出手的话，那就是干预民生，和军方保家卫国的初衷献相违背，内部派系的敌对势力也会掺合进来，得不偿失。”

    “你们累不累？累不累？多简单的事情，非要绕那么大一个圈子。”沈漫雨听完后可笑不得的道。

    是啊，形式主义不能说一无是处，至少他们能像矫形器械一样强制把不好的一面给掰正，但是这么做的弊端同样不小。

    “也不能这么说，如果没有这些弯弯绕绕的潜规则，那么他们想要什么就拿什么，谁受得了？规矩如果只是能约束一方的行为，那就是给另一方肆无忌惮行事的接口。那时候天下还不大乱？”孙恒抚摸着沈漫雨的背道。

    “算你有点小聪明，那么你觉得赵宇和刘总他们什么时候会出手，还有他们会怎么出手？”沈漫雨点了一下孙恒的额头道。

    “他们会很快出手，但他们怎么出手我怎么可能知道。”孙恒差点没被一口烟呛死。

    “那你说那么多有个屁用啊？不能把他们收拾了，万一他们不要专利直接拿我们蓝海泄愤怎么办？”

    “你傻啊，就赵宇那犊子的年龄和阅历，他如何能知道你们专利的重要性？”

    “你是说他背后还有人？”

    两人又在办公室里一边缠绵一边聊天，太阳慢慢西斜，余晖洒落在巨大的屏风上，原本素雅的办公室多了几道带着富贵气息的金色夕阳流转在砂质的巨大屏风上。

    两人互相依偎在沙上，沐浴着夕阳散落的余晖。

    “孙恒。”

    “嗯？”

    “我们一直这样坐到明天好不好？”

    “尿急怎么办？”

    一声嘹亮高亢的叫声在沈总办公室内响起，久久没有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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