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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凡这才走进厕所检查了一翻，确实什么都没有，就连任何能称得上是线索的东西都没有。

    里面气味太浓，他又回到了外面，拨了拨凌乱的头，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怎么称呼？”莫凡撇了一眼角落里乖乖捂住自己嘴巴的那个女生。

    “叫我小瑶、瑶瑶都行。”女生如释重负，一下子话又多了起来，“大侠，你叫什么？”

    “莫凡。”

    “默凡？”瑶瑶听到这个名字，眼前一亮，音量忍不住提高，匆匆走到莫凡正前方仔细打量了一翻，这才一脸兴奋的试探性问道，“你是那个默凡大神？”

    “居然还有人认识我？”莫凡已经相当一段时间没有上传视频了，再加上他现在游戏里，也不像一开始那样强的夸张，官网上专门提到他的帖子也越来越少，在这种快节奏的时代，被大部分人遗忘一点都不奇怪。

    能听到名字就认出他来，估计还是对他有着一定了解或者看过他很多视频的。

    “像你这种传奇般的大神，有几个人不认识啊？”瑶瑶一副迷妹的模样，上来就是一顿吹。

    “算了吧。”莫凡撇了撇嘴，“要不是我告诉你名字，不然你估计到副本结束都认不出我来。”

    瑶瑶脸上一热，旋即又急忙解释道，“大神，我可是你的忠实粉丝，要不是这个副本里太黑了，又连灯都没有一个，我肯定第一眼就认出你！”

    紧跟着，她又仿佛生怕莫凡不相信一般，直接讲出了自己的游戏昵称，“大神，你看我着游戏昵称，你总该相信我了吧？”

    “默凡的小迷妹？”莫凡看到这个游戏昵称，心底不知是什么感觉，起这种游戏昵称的，肯定是他的粉丝无疑了。

    记得这个游戏里的改名卡还挺贵的，貌似一千块一张，而且一个月只能改一次，能特意改成这种名字的，说不是他粉丝都没人信。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粉丝，跟他相处了这么久都没认出他来，可见他沉寂的时间确实有点太长了，就连曾经喜欢他的粉丝，都快忘了有他这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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