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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x路大商场门口’，这不就是初六那天中午，倪俪芬和章澜珊去过的地方吗，她们当时不就是‘一辆红色轿车’吗?”

    “往下说，之后潘之卫是不是就去了那个地方。”

    “挂了电话之后，潘之卫跟我们说，酒局他参加不了了。他有点事情，需要先行离开。就跟我们喝酒了，改日再聚。结果我们没想到，这一去他就再也没有回来。”

    “那个什么‘成哥’，你们知不知道他是谁？”

    周子壮摇摇头说道：“不太清楚，好像是他曾经的一个朋友。两人好像还有点亲戚关系，潘之卫对他有点巴结。因为那个人看上去挺有钱的，他在别的城市工作，好像是春节这几天来到了汐州旅游。不过我们好像有一个兄弟见过他，要不你去问问他吧。”

    根据周子壮的交代，很快，警方又找到了一个证人，他名叫祁凯斌，也是潘之卫的一个朋友。他见过那个被潘之卫叫做“成哥”的男人。

    “那个‘成哥’，是潘之卫曾经的客户。据说，他们有点远房的亲戚关系。应该是表哥什么的吧。”

    “那这个男人是做什么的，你见过他吗？”

    “见过，个子还挺高，挺瘦的，一看就挺有钱的。我问过他，好像是医生。潘之卫跟我们说，他的这个表哥好像给一个挺有钱的大老板当私人医生，那个大老板挺有钱，但是身体不好，好像是有心脏疾病。旁边一直需要医生的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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