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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城根下，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张扬笑着说到。

    “真的？我也是北京人。”鹿晗脸上的表情更是惊喜，越过这个郑室长开始和张扬攀谈起来。

    “大哥，这里真的是s.m公司吗？”鹿晗有点怀疑的看了看郑室长，又看了看这有点阴暗的地下一层，小声的向张扬问道。

    “郑室长又听不懂汉语，你不用跟做贼的似的。”张扬笑着说道：“s.m公司总部就是这么破，你不知道吗？”

    “现在知道了。”鹿晗无奈的点点头，“我还以为是多么时尚的地方呢，这……真的是有一种三观被刷新了的感觉。”

    “怎么？打退堂鼓了？”张扬笑着问道。

    “这也太破了啊。”鹿晗感觉当着郑室长的面用汉语说s.m公司破败有点不好意思，所以依然是不自觉的压低了声调。

    “呵呵。”张扬看到鹿晗下意识的举动，心里倒是一阵好笑，这还是个好孩子啊。

    “破你怕什么？”张扬笑道：“你要是当上s.m公司的练习生，就不会再觉得这个地方破了。”

    “为什么？”鹿晗疑惑道？

    “因为就没有那个心情了。”张扬笑道：“作为s.m公司的练习生，每天的练习强度是非常大的，吃不饱睡不好，每天练习过14个小时，当然，其中包括各种课程。还有各种各样的不定期测试，这个可是比高三累多了。”

    “……”

    听到张扬这么一说，这个叫做鹿晗的小伙子顿时就感觉这个地方就是人间的地狱，似乎推开某一扇普通的门就能看到一个一群恶魔在烧一口巨大的油锅，油锅里面的油在翻滚沸腾，无数的恶魔围着油锅在兴高采烈的跳舞，仿佛在庆祝又有一只无知的绵羊掉进了陷阱里。

    “韩国的娱乐业太达了。”张扬看着鹿晗心有余悸的样子，笑着说道：“韩国抱有光鲜亮丽的明星梦想的小孩子太多了，但是整个歌谣界就这么一个s.m，你觉得这练习生的日子会是个什么样子？”

    “……”鹿晗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如果只是一时兴起的话，还是回去好好学习吧。”张扬笑着问道：“在哪个学校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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