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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霜还是一言不发。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注定了是死，自然是要死得有尊严一些。

    折腾了半天，冥夜仿佛是在唱独角戏一般，自始自终，若霜只是目光清冷地盯着他看，一言不发。

    “你就这么想死？”

    难道求他一下会比死还要痛苦吗？

    冥夜莹白如玉的脸上青筋直冒，魔爪如盘丝一般扣紧若霜苍白的脖颈。

    若霜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大脑甚至还出现了幻觉。

    弥留之际，她仿佛看见姬阡玉向她缓缓走来。

    墨发如瀑，白衣胜雪，一双狭长的凤眸水波潋滟，仿佛融进了漫天星辰，璀璨得令人不敢直视。

    “霜霜，我来接你了。”

    姬阡玉的声音比醇酒还要醉人。

    若霜的唇角高高扬起，脸上挂满了幸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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