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因为,除了那个人和玉烛,谁也不知他修习了这个,玉烛不会说起,就只有——那人! 是! 他无心无情,所以对自己父皇动手也不会有任何感觉。 可是,阿芙,纵然我的全部感彩都是空白,可你,一直都是例外。 普天之下也只有一个你是例外。 如果你死,那个例外就是世界最浓烈得思念与仇恨。 满头银雪,在没有风的房间中忽然自扬了起来,陵越从床上站起,看着钟兴问:“有她的消息没?” “主子……”钟兴迟疑着,闭上眼,牙尖轻颤着挤出一个字,“没。” 那崖那么高,崖下是山石草木,连河水都没有,掉落下来哪里有生存的可能? “那现在,你就去把云家所有人全部先找出来,屠百门。” 陵越吩咐得无力而虚弱,脸色已经苍白得不成样子。 逼宫现在不合适,毕竟那个人还戴着伪装的面具。 那么,就趁他伪装将西陵搅得个天翻地覆,他就不信那人还坐立得住。 他会让皇上亲自找上门来的。 西陵黄泉炼狱,就从云家开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