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殷郊面上淑良,暗中却色厉内茬,不喜笑于色,城府似有深沉,殷洪面上投机,好大喜功,却是聪显外露,不能将之大用,此两人来朝歌俱是心怀暗鬼,如何能予朝中之权。 张帝辛嘴角一挑:“两子年幼,如何承得重任,需得再待时日,两人方成事。” 姜文蔷听之面色一变,嘴角一挑道:“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郊儿、洪儿亦是聪慧,陛下虽不及锻炼而行,也需得立一储君,以安众臣之心。” 储君?原来姜文蔷一日终行,便为此事?张帝辛嘴角一挑道:“寡人登基不过三载余尔,如今天方值壮年,储君之事不急。” “三太子虽得陛下喜爱,却终究是外姓之人,传不予外姓,承亦当同宗,一顺祖宗礼法,二以安天下悠悠众口,三以全朝中元老之心。”姜文蔷此言一出,却让张帝辛深感陌生,记忆之中,姜文蔷一向贤良淑德,并对哪吒宠爱非常,如何会出此等言语? 自殷郊、殷洪两人回朝,所谓母凭子贵,姜文蔷正宫之位更保,便一改此前癖性,行为倨傲起来,张帝辛长久不在宫中,自不知此般事情。 张帝辛听之皱眉,这便道:“梓潼此般言语,可有涉政之嫌,此间之事,自有朝中臣子来提,梓潼如何提?” 姜文蔷听得此言,却是浅笑:“早知陛下如此,臣妾早将赵启、梅伯、姜尚等人,叫于朝堂之外,以向陛下觐言。” 姜文蔷话音刚落,便见姜子牙、赵启、梅伯三人进得宫来:“陛下,立储一时,自当寻古礼之法,立子郊皇子为储。” 姜子牙?阐教终于忍不住,要有动作了不成?张帝辛心中暗笑,这便道:“立储一事,乃国之根本,需得众人来同,如何大意得了,你三人且退,此事日后在言。” “陛下若立哪吒为太子,怕天下反对,臣妾或可得忍,郊儿、洪儿外公是否忍将得下,那便不得而知了。”姜文蔷言道,这便起身,将出一方赤红之旗,“此番太师领军在东,陛下……” “子郊皇子得名山修行,身上亦具玄功,想必陛下,更易来处朝中之事。”姜子牙应和道,“陛下不知,大千世界。高天子之位者甚多,陛下若想长久荣华,还需知晓舍弃。” 如此便沉不住气了?张帝辛嘴角冷笑道:“姜子牙,你两人要谏寡人退位不成?” “此乃陛下之语。实非臣子之心。”张帝辛话音刚落,正见一人进得殿来,此人面色青冷,正是殷郊,“前番大雨。那无支祁、袁洪、哪吒三人皆伤,便那神鬼莫测的鬼谷子,也不知去处,可怜殷洪,啧啧,也被猰貐去了半条性命,此番不知谁人还能来帮父皇?” 殷郊明处不若殷洪招摇,其心却早有算计,张帝辛早料,越是人畜无害之人。越需在意,此种人宛若蛇蝎,若将出一下,便是狠的。 “你……你勾结天庭之人……”张帝辛故作惊异道,殷郊听得大笑:“我可不像那殷洪一般,万事处先,不久越引人注目,有些事情,还是默默而为更好。” 张帝辛眉角一挑,暗道此事不想竟与殷洪无关。这便急道:“妲己,妲己可也是与你伙同?” “那美娇娘,寡人登基之后,自会好好想待。”殷郊道。这便起身,坐于龙椅之上,“天下杀劫将至,父皇可早日去享福,其间祸患,自由儿子来替。” “混账!混账!来人。来人,将殷郊与寡人拿了!”张帝辛惊慌大笑,殷郊听之大笑:“此间侍卫早走,你道谁来救你?速速交出天子印,寡人或可饶你活命!” “鬼谷道友救我!”张帝辛忽嚎一声,猛得暗风大起,直将宫中灯烛吹熄,殷郊便觉胸口一疼,直被打飞出去! “鬼谷子!你不是受伤,如何还能来此!”殷郊一惊,猰貐如此战力,鬼谷子如何得脱! 如此智商,还想谋取那篡位,张帝辛摇头,嘴角一挑道:“猰貐不过九阴之子,如何是贫道敌手?” 殷郊听得一愣,身形一闪,急将方天画戟杀来,张帝辛亦是不惧,将出虎魄,一刀将画戟挑开,凌空起身,反身直将金砖打出,殷郊回缓不及,自被打了正着! 殷郊被打得正飞,心道不是鬼谷子对手,身形急退,手中忽得将出一方小钟,猛得一晃,便出滚滚杂音,震得人心魂难平! 张帝辛一时回缓不及,暗道如何忘了落魂钟,身化血光,直冲而去,殷郊狂飞在前,如何肯停,直出朝歌东门,却不见踪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