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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雪看了看我，喃喃的说道：“恐怕不行。”

    “为什么？”我和吴宇齐声说道。

    孔雪说道：“这个牛晔在四年前被抓捕入狱，在两年前，因病在北郊监狱里去世了。”

    “擦。”吴宇大声的骂道。

    吴宇焦急的跺着脚。摇头骂道：“这是什么鬼？怎么跟案件有关系的人，都一个一个的死了呢？”

    我摸着下巴，仔细的翻看着后面的资料。

    于海原本是宽城区的刑警。在牛晔被抓之后，根据警方的三堂会审。最后牛晔提供，在每次运输之前，于海都会通风报信，给牛晔一些消息。

    于海也是因为这个罪名，被警方抓捕。

    我摸着下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前进！前进？”吴宇叫着我的名字。

    突然间我指着文件说道：“这里怎么会有钱楠的名字？”

    所有人都朝着我指的文件看去。

    原来四年前能侦破这起倒卖文物案，是因为警方在犯罪集团里，安插了卧底。

    而那个卧底就是钱楠。可以说，四年前能侦破倒卖文物的案件，最大功劳的人就是钱楠。

    吴宇仔细的看了看文件，喃喃的说道：“老钱想不到以前做过卧底啊！”

    薛涛也不可思的说道：“是啊。怎么没有听钱楠说过。”

    吴宇摇头说道：“长春市警察那么多，也不可能所有人都知根知底的。”

    我摸着下巴，喃喃的说道：“看来终于找到共同点了。”

    一直以来，我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些人到底都是什么关系。直到侦破了宋晓磊的死，才完全的明白，高芸芸是于海前对象，因为于海入狱高芸芸才会和宋晓磊在一起。

    从宋晓磊的死开始，也是因为宋晓磊的死，让我们走了不少冤枉路。

    现在看来，只有一种合理的解释，宋晓磊的死于秦嵩等人的死无关。

    而于海出狱之后，想着就是怎么报复，报复的人，第一个就是他的前对象高芸芸。随后是秦嵩、钱楠、还有熊贺。

    可是我仔细的翻看了文件，都没有看到熊贺的名字。

    唯一的联系，还是孔雪告诉我的，钱楠以前是熊贺的手下。

    我不由自主的絮叨着：“难道熊贺也跟四年前的倒卖文物案有关系？”

    当年被抓的人足足有三十四人，排除牛晔和于海之外，还有三十多人。不过在调查之后，那三十多人，都是都是牛晔的手下，在排查之后，那群人都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而且已经有很多人都已经出狱。所以要调查起来，我相信也是浪费时间。

    不过这一点，也不能放弃。我指着文件说道：“宇哥。这几个人当年都算是牛晔的心腹，找找他们看看吧。或许能排查出什么。”

    薛涛凑到我的身边，喃喃的说道：“好！这几个人交给我。我去找。”

    我转头看了看吴宇，问道：“法医那边什么时候能出尸检报告？”

    吴宇摇头说道：“在等等吧。陈法医正在给于海做解剖。陈法医这几天跟咱们一样，也没有正经休息过。”

    我叹口气，喃喃的说道：“只要把这个案件，侦破了，大家都能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不由自主的，我还打了一个哈欠。

    就在这个时候，孔雪看着我说道：“前进，你手机是不是没电了。”

    “怎么？”我转头看着孔雪。

    孔雪说道：“刚才若寒给我打电话了。说你好几天都没回家了。若寒很是担心你。”

    “这有什么担心的。我做完事就会回去的。”

    吴宇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说道：“前进啊，没有想到，还是要麻烦你。”

    “宇哥说的是哪里话。”

    为了让自己不犯困，我又掏出了一支烟，点上之后，仔细的翻看着文件。

    可毕竟我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了。确实非常的困。

    从北郊返回到吴宇办公室，坐了这么长时间，确实感觉到特别的困。

    吴宇说道：“前进啊，你都好几天没休息了。我看不如这样吧。我叫薛涛送你回去，你好好休息。”

    “这怎么行？案件还没有侦破呢。宇哥，上头不是给你规定时间必须破案吗？我在，我还可以给你帮帮忙。”

    “我知道！只是你现在的精神，我怕案件还没有侦破，你就先倒下了。”

    我摇头说道：“你们不都和我一样吗？也都三天没合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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