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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以说是奖励，但也可以说是惩罚体定义就要看本人的接受程度了，而很显然，卓尔亚那瑟不能接受这种结局。

    “吾主！”卓尔亚那瑟哀求道，“我应该在物质位面传播您的信仰，相信我，如果我统领了知识教会，您的影响力必将播撒到物质位面任何细微的角落甚至包括幽暗地域！”

    可惜是欧格玛，若换成班恩和希瑞克，卓尔亚那瑟这番话指不定让神祇动摇了。

    欧格玛是一位守成的神，他对自己在物质位面的教会并不算太重视，绝对中立阵营使他在万神殿地位特殊，几乎与世无争。但是动荡年代后，任何神祇都有扩大信徒群体的需求，欧格玛也一样。

    “成为祈并者或是回归冥河！”欧格玛的回答让卓尔亚那瑟止声。

    “你只有这两个疡！”

    欧格玛强调。

    卓尔亚那瑟深深垂下头，嘴唇嗫嚅道：“祈、祈并者！”

    面对死亡和永恒的疡，恐怕谁都疡永恒，虽然这种永恒的代价，是付出人身自由，成为神国的奴隶。

    “很好！”欧格玛目露赞赏，“在吾的国度，传奇祈并者也不多！”

    他挥手一洒，金色光芒顿时将卓尔亚那瑟的灵魂笼罩，然后，欧格玛的头顶，出现了一个空间漩涡，恢宏的吟诵声由漩涡传出，而受到神秘力量的吸引，卓尔亚那瑟的灵魂在金色光芒中升华，变得纯粹。

    消失前一刻，卓尔亚那瑟用充满绝望和不甘心的眼神，回头望了一眼夏尔。

    “欧格玛，想不到你这么有心机！”暗夜女士莎儿出低低的笑声，“回收一位传奇祈并者，他照样能在你的神国光热，跟活着的时候没什么区别。”

    “然后，凭此手段，你又可以拢络人心。”

    莎儿说着瞟了夏尔一眼。

    夏尔也有点愣。

    欧格玛的转变太快了，主要还是大地母神裳褆亚的到来，给了欧格玛一个套。面对其它强大神祇，欧格玛放不下面子服软，可是面对裳褆亚就不同。

    还有，方才欧格玛的话是什么意思？夏尔心跳加快。

    知识教会的领袖？

    夏尔摇了曳，想到卓尔亚那瑟的下场，却又出奇的平静下来。

    卓尔亚那瑟可以说活着，也可以说死了，他被束缚在知识神国，没了威胁，而他一手带起来的欧杜林新党，恐怕在今夜过后就分崩离析，回归正统。

    一位信仰坚定的传奇牧师，尚且有这种遭遇，夏尔不免感到几分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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