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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我年纪小，不懂规矩、不知进退，想必你不会与我一般计较的吧？”慕凤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等他反唇相讥，她接着说道，“下午还有课，各位前辈，学生先行告退！”

    走出清荷小榭之后，慕凤歌一抬头便看见了立在风雪之中的帝夜煌。

    帝夜煌站在路边的竹叶下，一蓬蓬竹子上堆积着一簇簇晶莹剔透的白雪，竹叶被白雪洗得很干净，初冬的寒风呜呜地呼啸着，绕过他的身侧，却吹不动他银白色的衣袂。

    他的长发如同丝绦一般垂了下来，散落在肩头。

    见慕凤歌走出来之后，他的手中出现了一件又厚又松软的银貂皮披风，他走过去将披风系在了她的脖子上。

    他给她系带的时候，两人隔得很近。

    他能闻得到她身上水润而又清新的气息，恍若春天的新雨。

    她亦能闻到他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神秘异香，像是一只魔魅的手一样，撩拨着人的心房。

    他打结的速度很慢，眼神很专注，神色很郑重，仿佛在做全世界最重要的事情一样。

    替她系好披风之后，帝夜煌微微一笑，将披风的帽子戴在了她的脑袋上，替她拂开脸上的乱发：“怎么样？还顺利吗？有没有人欺负你？”

    “有个倚老卖老的老头想欺负我！”

    帝夜煌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周围的温度都低了好几份，长青的竹林中弥漫着一股肃杀的气氛。

    “别紧张，姐姐搞得定！”慕凤歌冲他眨了眨眼睛，“姐姐像是那么容易被人欺负的吗？到后来啊，他差点被我气得吐血，那个场面回想起来我都可以笑三天！”

    “调皮。”帝夜煌.宠.溺地望着她，觉得她怎样都可爱。

    “哼，那个老混蛋看我不爽，想让我丢脸，结果被我啪、啪、啪把脸打回去了，打完左脸打右脸，可爽了！”慕凤歌的拳头狠狠地在半空中挥舞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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