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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唯有这样，他才可以接近她。

    在她还没有光芒闪耀的时候，他便坚信她一定会站在大陆的顶端，光芒四射。

    可当她真的开始逐步展露自己的光芒的时候，他的心中只剩下恐慌和不安。

    恐慌自己有一天追不上她的脚步，不安自己有一天会成为她人生中不经意的那一片风景。

    他想驻留在她身边，哪怕不知道将来到底会如何。

    有时候，伪装只是为了离你更近。

    听着皇甫烨的宣誓，慕凤歌的心中涌过了一层淡淡的暖流，她感激上天将她的灵魂送来了这个世界，这个世界有险恶的一面，就像是一座难以逾越的冰川。

    这个世界也有很美好的一面，就像是温暖的阳光下，繁花盛开的草原。

    “跟我说说你在外面历练的事情吧！”慕凤歌睁开了眼睛，专注地看着他。

    皇甫烨点了点头，尽量报喜不报忧，将他们在历练过程中遇到的事情，以一种平缓的语气说了出来。

    虽然皇甫烨刻意想将事情表述得不那么惊心动魄，但慕凤歌还是从中听出了一些跌宕曲折、危险万分的意味，她不由得抱怨了一句：“帝凰学院的教育也太严苛了，变强大有很多种方式，不一定要直面生死。相信与强大比起来，每次死在历练中的那些学生，估计会更想活着！”

    “与其备受屈辱地活着，不如轰轰烈烈地赴死！”

    “好死不如赖活着，活着就会有无限的希望，死了却什么都不会再有了！”慕凤歌从开满野菊花的草地上坐了起来，开始从乾坤袋里掏东西，“你上次外出历练之前，我给你准备的丹药应该都消耗的差不多了，我再拿一些丹药给你，还有一些别的东西，比如……”

    看着慕凤歌一样一样地往外面掏东西，像是一个姐姐一样不停地念叨着，皇甫烨安静了下来，端详着她垂头的样子，一颗心扑通扑通地乱跳，手也紧张地不知该如何放才好。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时辰，慕凤歌估摸着各种各样的东西都给他了，这才抬起头说道：“从明天开始去闯速度塔吧，我没办法阻止你去外出历练，但练好了速度，在面对危险的时候至少可以跑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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