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刘春一听吃惊了,“你说啥?‘圣女’?我?!” 莫伟认真道:“真的。后来我又借大姐凭吊、缅怀如烟的往事,这是我的另一个命中注定。大姐,我为啥要说你是‘圣女’,也就是你要想知道的另一半谜底,到时大姐会从我的遗留文字中看见的。” “越说越不对劲了。刚才你说我是圣啥女,现在又是凭吊又是遗留,好像你要、还有,记得你说只在小茅屋住一年,莫非你还要……” “你误会了大姐,”莫伟淡淡一笑道:“我已经没钱了嘛。” 然而,刘春却从莫伟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上,觉出一种别人难以觉出的苍凉。 刘春:“你这完全是托词,我懂,你不能那样做。赞助完结,你的文字整理完后,你应该投向法律现身说法,法律不会放过有罪的人,但也会宽恕悔罪的人。听我一句劝,你千万别那样想,更不能那样做。” “大姐的话不无道理。哦对了大姐,以后请不要带烟,我戒了。” …… 当日午饭后,刘春下山了,带走一个没曾想到的欣喜,留下一个仍旧难以释怀的,不能获得整个谜底的遗憾,同时又新添一份儿说不清道不明的牵挂。 莫伟伫立在道口垭顶野梨树下,看着刘春的身影,灵中之泪夺魂而出。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