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不是你爱的人恨你,而是那个人,对你连恨都没有了。 这天晚上,墨戟岩没有守在楚微微公寓外。 因为母亲直接从美国打电话过来质问他,为什么他的儿子在生病,他却不闻不问。 墨戟岩刚进门,下人便朝楼上喊,“太太,先生回来了!” 男人疲累不堪地揉揉额角,喘着粗气道,“去给我倒杯水。” “是,先生。” 楼上传来‘蹬蹬’的脚步声,他也没有心情去看。 片刻后,沈初一便下了楼。 看着男人半湿的短发,沈初一嘟囔道,“这几天一直在下雨,你怎么也不带个雨伞?” 墨戟岩并未做声。 沈初一绕到他身后,伸手想替他脱大衣,墨戟岩却已经自己将大衣摘下来,挂在衣架上。 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就径自上了楼。 沈初一心头有钝痛划过。 她踮起脚尖在墨戟岩大衣的胸前嗅闻了一下,却只是闻到烟草和酒精的味道。 还好…… 这一年来,她时时刻刻地防着墨戟岩,生怕他出去找女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