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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夏言哭丧着脸应道。

    挂断老爷子的电话，夏言开始拿着手机发呆。

    一遍遍摁下易北寒的手机号，又一遍遍消除。（这是她后来新买的手机，所以还没存他电话。）

    楚微微沐浴后，包着头进来，见她拿着手机犹豫不决，笑得贱兮兮，“想打就打嘛……sorry，我什么也没看见。”说着又退出卧室，关上了门。

    夏言犹豫再三，坐直身体拨通了那串烂熟于心的数字。

    “喂，那位？”乱糟糟的音乐中传来一个醉醺醺的声音。

    “是我……夏言。”

    “有事吗？”

    听他语气像是喝醉了，又是身在乱糟糟的酒吧，夏言咬了咬嘴唇，“我明天再打给你吧！”

    “什么事情不能现在说吗？”易北寒不悦的凌冽声音。

    于是，夏言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明天有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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