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夺命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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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继而开口:“你恨她吗?”

    “恨过”,他站起来打算结束对话:“灸月,你回去吧”。

    我年少时期温润如玉的少年,是以这样的形势相见。

    “凯瑟琳回来了”,我看见他慢了一怕继续说道:“是和小迪老师”

    他终于问了一句:“那幻呢?”

    我摇头。

    他叹了口气:“灸月,离开这里”

    我私下塞了些烟酒首饰给所长,希望可以别太为难他,小新是个不会红脖子的人,和那些人在一起,难保不会吃亏受伤。我给他留了一本解剖学的书和一本量子物理学。解剖学是是老哥的,上面注释了很多笔记,小新像我借了很久,我总是忘记带给他,量子物理学是他感兴趣的

    事件四(少年重生)

    8:00我独自坐在办公室面对一台电脑,11:00司徒君从楼上的数学组下来,我们一起去打饭,13:00他上去了,我睡会午觉。5:00下班,去买菜,三点一线。

    我很少做菜,刚来的时候有司徒君,后来我哥哥,高中后哥哥变得忙碌起来,小新出现了,小新他绝对是个居家的好男人。

    日复一日的重复,我开始思考一个叫做意义的东西,对比司徒君他每天似乎很充实。回家吃完饭后,就是写教案出题目,他教书育人,几年后可桃李满天下。那么我的意义在哪里呢?

    人物质得到满足后,便开始追求精神上的粮食。否则他会感受到一种无人能助的深深孤独感,而我感觉到了。

    一个月后的星期一,bulefox这里依然热闹,四月的风褪去人们的厚外套,身体也被唤醒,舞池中各种疯狂的舞动。我走向吧台,那里有一个很熟悉的身影在忙碌,他抬头看着我,愣了,低头下意识准备撤到工作室,忽又停下脚步抬头冲我笑了笑,人畜无害,一如初次见面,却少了读书时的羞涩。

    他的脸好看的一塌糊涂,是我忘了,他本就长的如此妖孽,才会在读书的时候被小蝶评价为弱受,那天只不过是在戒毒所的气氛下,才显得他有一种沧桑错觉。

    我找了个位置坐下,他倒了杯橙汁给我,客源很少,我又看见那天的那位女郎,不过我没在意,今天多坐了会,旁边的位置来去很多人,不断变换。直到00:40,他快要下班的时候,我将我的工资卡房子的钥匙以及我的手机号,托给另一个酒保带给他便走了。

    事件四(灸月开始的地方)

    6月28日,下午3:00。门卫室老张叫住我说有从罗布泊来的包裹,我打开层层纸盒,发件人他可真够无聊的,拆到最后一层,是一个黑色很小装戒指的盒子。

    老张笑嘻嘻的看着我。我心想才回来没多长时间,哪有时间欠情债。过去的旧友富的富,出名的出名,做酒保的做酒保,失踪的失踪。

    我漫不经心的打开,一个枣木的戒指郑重的立在中间,好生眼熟,我取出来,放在鼻前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药水味,我马上想到了我那从医的哥哥问道:“还有没有信件什么的?谁送来的?”

    老赵以为我有喜事阴阳怪气的回道:“这个就得问问你咯?”。

    看老赵的样子东西是被正常送来的,我翻了翻刚刚拆下的盒子,什么都没有,以尾戒划分,我平凡到普通的日子结束了,一张网已经撒开。

    我叫灸月,世家学医,到我中断,小学偶然的契机,得知家父因躲避文革,经满洲里铁路路线,出逃到俄罗斯。4年后,父亲旧友的错误判断致使父母魂断东方,兄长失联。

    高三那年,因为家兄是医生,跟随院里的教授,去非洲库木尔镇做科研。我车祸无人照顾,被送回俄罗斯求学,2008年才回来。

    在收到那枚尾戒后,我拨打了非洲那边的电话,未能联系上,医学研究向来是非常隐秘的,他从未主动给我打过电话,写过信,只是每月固定在我的卡上打来生活费,我从来不觉得这有什么。

    再有1个月,老哥就该回来了,这件事我也没有特别放在心上。

    在我收到那枚戒指的一星期后的星期五晚上7:36,敲门声打断厨房切菜的声音和客厅电视的声音。

    “去开门”

    “看电视呢”

    “快去”

    我起身走过去,忘记系上安全栓,理所当然的打开门。迎面直接走进来两个人,逼得我只能后退。

    很明显他们撬开了铁门,我紧张的看着他们,来人带着鸭舌帽和口罩,看不清脸,前几天还听说隔壁小区遭到了入室抢劫,被劫财劫色。不过他们看起来不是为了财色而来。

    司徒君一出来,就看见两个人将门关上的情景,我脑细胞飞速运转

    站在前面的人开口,倒是很客气:“请问您是灸月小姐吗?”。

    我还搞不清楚来意,摇头,表示没听说过这个人。

    站在后面的男人走上前来:“我们是灸舞先生的助手,他在新疆遇到了棘手的事,他让我们来接您过去。”

    我又不是学医的,他解决不了找我,我怎么行。

    司徒君不动声色的走到我前面:“不可能,除非他亲自和我说。”

    来人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示意我接过去,我小心翼翼的接过来。仔细看,里面是一个浑身污血的男人,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趴在地上,头发很长,看不清脸,我一直没认出来。

    站在前面的男人解释:“灸舞先生发生了一些意外,转移到了新疆,我们时间不多”

    后面的人在前面人的耳边耳语几句,那人看了一眼司徒君:“得罪了”。

    说罢,便直接走过去,将他一把敲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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