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为了楚词,我甘心去做任何事。” “宋天问,是楚词的亲生父亲吗?” “我只有他一个男人,楚词,是我唯一的女儿。” “他对楚词,没有一点父女之情?” “艳阴使,从来都没人性。” “据我所知,艳阴使是一种很邪恶,死了好多年的东西,怎么能生儿育女?” “宋天问的本身,是个正常男人。最起码,楚词七岁之前,他是很正常的。” “你的意思是说,宋天问是在楚词七岁之后,才被艳阴使附身的?” 不等陈婉约说什么,陆宁又问:“那你,又是咋发现的?而且我觉得,如果你没发现他的秘密,他也不会胁迫你当艳阴使。” “你说的不错,我是不该发现他的秘密,把我们母女逼到最危险的深渊边上。” 陈婉约晒笑一声时,脸上露出浓浓的哀伤:“我是个有家有丈夫有女儿的正常女人,当丈夫忽然从某一天开始后,就不再跟我亲热、我主动时,他却本能的露出厌恶之情,我当然得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陆宁想了想,才说:“你暗中追踪他,看到了不该看到的。” “我得喝酒。” 陈婉约说着,赤脚跳下地,跑出了卧室。 外面屋子里的橱柜中,传来酒瓶子相撞的叮当声。 几分钟后,陈婉约才拎着一瓶酒,脚步轻浮的走进了卧室。 她的脸更红,皮衣上也多了酒渍。 几分钟的时间内,她在外面就喝了整整两瓶酒。 她说她至少能喝三瓶,还真不是在说大话。 她喝这么多酒,就是想麻醉她的痛感神经,这样才能说出一些痛苦的事。 顺势跪在炕前,胳膊搭在炕沿上,仰着下巴笑了下,才说:“我几次看到,他喜欢男人。” 陆宁刚张开的嘴,又闭上了。 宋楚词七岁之前,宋天问还是很正常的。 但他后来却中了邪,被女性本身的艳阴使附身,思想上的需要成为女性,就需要男人了。 把酒瓶子放在床头柜上,陆宁才说:“艳阴使,是真实存在的,能附身。” “很玄幻。具体是怎么回事,我说不清。” 陈婉约才没有因为狂喝三斤白酒,就醉了,吐字依旧清晰。 “我可不可以这样认为--” 想了想,陆宁才说:“现在的宋天问,本人已经彻底被艳阴使所左右,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这是事实。” 陈婉约举起酒瓶子,刚要再喝,却被陆宁拿走:“那他,为啥还要忽然失踪?” “他有时候,是清醒的,曾经跟我说,他早晚会赶走占据他身体的恶魔,找回自己。” 陈婉约不置可否的笑笑,说:“或许,他真找到了那双绣花鞋,想从中找出恢复自我的办法。” “那双绣花鞋里,究竟存在着啥秘密?” 陆宁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有人跟我说,无论咋样,都不能让楚词碰到--陈婉约,你可千万别跟我说,你也不知道。” “我不想打击你。” 沉默很久后,陈婉约才轻声说:“可我必须得跟你说实话,我知道的,比你多不了多少。因为,我不是真的艳阴使,我只是个靠此来保护自己的女人。” 陆宁失望时,拿着的手机,急促震动起来。 本书来自http:////.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