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们喝的时间很长,菜没吃多少,酒却喝得太多了。没多久,各人背后的箱子里都空了一大半。郭光突然大吼一声:“有酒岂能无色?大黄,我们召妓吧!”我想都不想,一挥手:“随你便!你要叫得来,我付帐就是!” 郭光跌跌撞撞地爬过来:“那你告诉我号码,我叫!你害什么臊啊,一个假字害终身,知道不?”我连连摇手说不知道,郭光抵死不信。为了这个“不知道”是“不知道号码”还是“不知道一个假字害终身”这个问题,我们俩纠缠不休,扭打成一团。 呵呵,各自练了两年,都有些功夫了,简直就是在过招。乒乒乓乓地,在地板上从东滚到西,撞倒杯子、茶壶若干。不过我还是心里清楚的,万没敢使出野鸡气功来。他们两个对我太了解了,如果发现这样的力量暴涨,我可说不清楚。 眼看我们扭得不可开交,谭康突然大喊一声:“打什么,这种事情,来问我!”小淫贼立即又扑了过去,把他按倒在地板上,恶狠狠道:“快说!”谭康几乎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地说:“我知道个的号码,可以叫来乐乐,能不能进一步,看你的本事啦。”郭光一听大乐,急忙要号码。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来,我正在电话边上,顺手就接了起来。是rrr打来的,她似乎很疲倦,开口就发牢骚:“政法书记简直发神经了,这时候才散会,好累啊。”我想着这种电话一打,又得几个小时,不知道我这昏脑袋能顶住不?一边回答:“那还没吃饭吗?快去吃点,不要饿着了” 这时小淫贼从谭康那里抢到了电话号码,兴奋得高歌起来。rrr听见了,问道:“你那里怎么那么闹啊,有客人来了吗?哦,你今天借车就是接他们吧?” 我嗯了一声,说:“我过生日,他们来跟我庆祝的,有个还专门从和国来的,很热闹啊。” rrr呀了一声,问:“你过生日,怎么不告诉我?” 我懒洋洋地回答:“几乎忘了,想起来,你又在北都开会,怎么回得来?所以,所以就”这时一股酒劲上来,说不出话,连打了几个酒嗝。郭光爬了过来,接过电话就大声嚷嚷:“是午夜小猫俱乐部吗?我们这里有三个饥渴的寂寞男人,哈哈,把最爆辣的派过来吧,地址是” 那边rrr立即把电话挂了,谭康马后炮式地提示:“那是大黄的电话,你还没拨号呢。”郭光才反应过来,重新拨号叫鸡去了。我闷着头坐到一边,心想:“坏了,她明天回来多半要收拾我。哈哈,反正是明天的事了” 那个动作慢得要死,我们把箱子里的酒都喝光了她都还没来。照老规矩,我们打开电脑切磋了几盘格斗游戏来决定谁去买酒。不幸的是,我今天状态稍差,打醉拳居然又连输给他们两个,只好自己去买酒。喝得醉晕晕的,不敢开735碰坏个反光镜也要我一年的工资啊,只好自己走到800多米外的店去买。 好容易买到酒,回家来时,却看到一辆警车停在门口,俩警察正把一浓妆艳抹的妞押上车,另一个老一点的在我家门口严厉对里面训斥着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