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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这两人谈论的应龙和楚阳，此时已经来到了归墟的边境。

    归墟者，天下之水尽归之处也。

    这个地方就像一个山海之海中的眼睛，海水到了归墟的上方，便自上而下诸如这个无底的海谷，这海水奔腾而下的声音，震耳欲聋。

    应龙张开嘴，楚阳变化成蚊子般大小，飞入应龙的口中。

    巴掌大小的应龙，此时在这通往归墟的水幕之前，看起来不过沧海一粟。

    阴间界有五个进入归墟的入口，从那五条由阴间数位鬼神搭建起来的桥梁上进入归墟，便不用接受那巨大的来自山海之海海水的冲力的袭击。

    在强大的海水冲力作用之下，即使是鬼王这样离元神境不远的存在，也会被顷刻冲至无底之谷，魂飞魄散。

    但是这对于应龙这样出生在山海之海的阴阳化物而言，不是问题。

    他此时一口含住变小后的楚阳，变成一条鱼，冲入那将阴间界与归墟隔开的从山海之海上落下的海水之中。

    当应龙从水幕的另一端探出头的时候，他在其他人看来，是一条归墟几座神山上常见的，从山海之海落下的海水中游弋而出的一种长着翅膀的飞鱼。

    这种飞鱼在末法世界之中，也留下了口耳相传的传说。经过许多年的传承，这种飞鱼在后来的人笔下被赋予了大量的想象，其中最有名的，便是《逍遥游》中的段落：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

    “我说，呆在你嘴巴里，连想聊天都不方便啊。”楚阳在应龙的嘴巴里头感叹道，“归墟，好多年没回来过了。”

    应龙现在也没法搭理他，只是展开翅膀在归墟上空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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