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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内克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胸口，脸上的表情很冷，对张涵道，

    “那次的耻辱我今天就要亲手替自己洗刷干净，而你，今天要留在这里。”

    张涵无奈耸了耸肩，“你知道的，我刚才只是没子弹了，不然死的就是你，运气不好而已，你没有杀我的实力。”

    斯内克毫不在意，把枪口抬起来对着张涵，“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生死足够说明问题了。说吧，有什么遗言，我会帮你完成它，算是对你的敬意。”

    张涵哭丧着脸，好像非常不甘心，“海之滨有个女孩得了绝症，我还等着与第一人民医院的那帮家伙给她制定手术方案呢，你杀我不要紧，能不能等过几天？”

    斯内克上下打量了一眼张涵，看这家伙的样子也不像医生，活脱脱就一兵痞。

    “不要浪费我的时间，如果没有遗言，我就送你上路。”

    “别、别、别！”张涵忙喊停，“其实我还真有件非常在意的事。”

    “说！”斯内克声音里充满了自信，不认为张涵还有什么脱身的机会。

    张涵重重叹了口气，“哎！山中市有个女孩叫安静，她喜欢我，我却不能给她未来，有时候还忍不住想把她弄上床，现在临死了，想到自己祸害了那么多小姑娘，感觉灵魂非常罪恶，能不能让我自己了断？”

    斯内克把枪口移开，默许了，要是换了别人，斯内克肯定会毫不犹豫扣动扳机，可对于张涵，他却非常尊敬这个强大的对手，让他自己了这个要求也不是太过分。

    张涵张开手掌，亮出手中的手雷，插销已经被拔掉了，手指摁在保险片上。

    斯内克脸色大变，刺鼻的沼气仿佛变得更明显了。

    “嘿嘿，没想到吧？”

    “你……你想干什么！”

    张涵一笑，“当然是自我了断，但我怕一个人上路太寂寞，准备带你一块走，这里的沼气足够炸飞一座摩天大楼，你跑不掉的，跟我一块走吧，路上做个伴。”

    斯内克跟上的肌肉跳了一下，“该死的，我上当了，你故意引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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