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追出来没有找到什么,回屋里看见了炕上的的纸条。 吓了好大一跳,急忙就去支书家,敲起来后窗户,后面没有墙,敲窗户就能听见。 支书一听是民兵连长,急忙开窗,找到了情况,吓得眼神不轻,要是丢了粮种,他这个支书就得被开除。 迅速召集干部和民兵,集合队伍出击。 在离村子五百米的小灌木林里,五辆排子车还没有离开,这些人正在转轴,每辆车子都是一个轱辘刹气了。 是蔺箫拿着尖刀給捅漏的,这些人的布置可是很周密,连气管子也带着。 正在打气儿,边打边刹,怎么也是打不饱,急的正在团团转,没有想到已经四面楚歌。 民兵青壮乌压压的围上来。 这些人慌了就想逃窜。 瞬间拔出匕首,是要负隅顽抗。 蔺箫在暗中一个砖头一个打在他们头上。 一个也别想逃跑,最终一个也没有逃掉,被民兵和青壮捆起来。 正在做着美梦的庄松华,梦见庄建荣被杀了,她终于如愿以偿,成了军官太太。 忽然一阵怪叫响起,她的三哥怎么就血淋淋的站在她面前。 她激灵灵的醒来,浑身的冷汗湿透了被窝。 吓得她浑身的麻木,六神无主的看着空洞洞的房间。 她住的房间是庄家的房子最好的一间,和她母亲住的是一样的房子。 正房五间,她的父母住一间,三哥一间她一间。 她二哥庄松德一家住的是一个泥坯的东厢房,这样的厢房夏热冬冷,夏天下午的太阳一照热死个人,冬天的阳光只有一小会儿,屋子里烧那么一点儿火不当什么事。 火都烧在她和父母的房间,因为外屋地对着两头的大炕是大灶,一天三顿饭都烧在他们的炕上,东厢只有一个破锅留着馇猪食,烧在庄父庄母和儿子住的炕上,庄建荣姐妹住的炕上没有火烧,只是铺了麦花秸。 一点火都不烧的屋子这一冬是怎么熬的? 人活着就是受罪呢,庄松华曾经讽刺庄建荣姐妹生不如死,活着也是受罪,两个赔钱货,不如早点儿死,也能省下粮食。 现在她自己成了生不如死的人,她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她的爹是谁。 这个软盖王~八半死的东西,卧床不起什么也不能干了。 以前自己不知道身份还要喂他吃饭,自从她娘进去,这个老瘫子还起来了,天天去老二家讨口饭吃,自己再也不伺候他了。 自己和三哥是亲的,她做饭给三哥吃,三哥说会让她过上好日子,三哥出去了结交好多朋友,马上就会过上好日子。 怎么自己就做了这样的梦,三哥晚上也没有回来,真是让她担心,她也没有依靠的,只有依靠三哥了。 等啊等的,等了三天,才有了三哥的消息,是公安局来的消息,她三哥被抓起来了,盗窃国库的罪名大了,让家里去人呢。 带上粮票和钱,这年头口粮都是有数的,你蹲大狱,就别想白吃国家。 庄松华去找庄松德,庄松德不会管这事,分家的时候他们一家的口粮都被宋和云扣下了,他们家吃的粮食还是和生产队借的。社员都有意见呢。 哪有粮票和钱给他搭? 再者自己也没有义务照顾他,自己活着还艰难呢,谁去顾他。 庄松德一口回绝:“不伺候!” 庄松华就哭哭啼啼。庄松德脾气傍宋和云,心硬财黑,一毛钱他也不会出! 庄松华哭哭啼啼的找庄建荣,认为庄建荣心软,让她跟朱明松要钱,和粮票给她三哥。 这个是郭兰图,可不是那个软弱的庄建荣,郭兰图嗤笑一声:“你的坏道儿那么多,这就没辙了吗?” 一个也求不动,庄松华才不舍得掏钱给局子,就装小装弱,装无措,就是不回应公安局。 等局子再来人的时候,庄松华就往庄松德身上推,庄松德跟局子的说明了情况,早就分家了,他妈扣下他们一家的口粮,他们还是到处借着吃呢。 局子的只有找队干部,队干部知道宋和云有存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