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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自知说，他自己都觉得他很可笑，冷暖暖想说的是，其实，她也觉得自己很可笑。她怎么可以，变作曾经自己最不屑，最讨厌的那种女人？

    吸了吸鼻翼，冷暖暖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与韩自知深邃的眼眸对视着：“自知，和她在一起，就是你爱我的方式吗？”

    很难得的，这一次，冷暖暖没有落泪，除了眼眶有点红以外，她和早上韩自知离开的时候，没有任何的不同。她的语气，她的声音，她的一切，都是那么淡定，那么的平静。此刻的冷暖暖就像是一个局外人，在看着他们的爱情。

    然而，这样的冷暖暖，并不能让韩自知觉得欣喜。他可不认为，听完他的话的冷暖暖，会说出这样的话。

    因为，韩自知清楚地记得，自己并没有对冷暖暖提起那个所谓的‘她’。

    伴随着这个想法的落下，韩自知迅速地联想到，冷暖暖或许已经看了直播的可能。

    他动了动喉结，先是怔愣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冷暖暖：“暖暖，你没睡着吗？”

    “嗯……”冷暖暖面对韩自知的问题，依旧是那淡然平静的回答。

    韩自知见状，凝起眉，继续追问：“暖暖，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或者听到了什么？”

    看得出韩自知的紧张与忧虑，冷暖暖摇了摇头：“自知，你还记得你刚刚和我说什么了吗？”

    “你说要我相信你，你自己都不相信你自己了，我要怎么相信你？”

    韩自知被冷暖暖的话说得满脸讶异，他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唇瓣张了张，继续道：“暖暖，你……你看了直播，对不对？”

    冷暖暖被韩自知拆穿，面色有些僵硬，但很快的，又被她掩饰了下去。

    她抿了抿唇，再次询问韩自知同一个问题：“自知，和她在一起，就是你爱我的方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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