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豪门弃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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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施真玉在她的软示威却让她如锋芒在背,寒意袭来。

    在以前,她或许只会嘲弄的笑笑……因为,那时她不曾在意他,他能有其他的情人对她来说,是莫大的庆幸。

    可是,现在,却是两重天,因为,她爱上了他……爱了他……她就不能做到视而不见了,听而不闻了……

    但是,她又能怎么样?

    他一直是这样的男人啊,他的绯闻从未断过,那么她呢,二十二岁的女孩,虽然平日里清醒理智,可是,对于感情,却是她从未涉猎的禁区,一旦爱了……那便是栽下去,万劫不复了……

    乐子衿经过书房时,发现书房门紧闭,她黯然的下楼。

    花园里,微热的风拂面,带来阵阵闷热,乐子衿漫无目的的走着,诺大的花园里,绿荫丛丛,可是,她都心不在焉,总觉得心底堵得慌……她承认,某些事,她在意。

    转过长廊,秋千正孤单的在风中摇曳,乐子衿走上去,踮起一只脚,熟练的坐了上去。

    荡秋千的感觉真好,风迎面扑来,吹得她的发丝飘荡,而她及膝的短裙被风一吹,俏皮的向上翻。

    不要去想..  …不能去想……

    乐子衿叮嘱自己……

    往事像电影一样在脑海浮现,

    她是他的妻子,也是她生孩子的工具……

    可是,他深遂幽黑的双眸……带笑的唇,撩人的手掌,还有他炽热的呼吸…  ..低哑而略带诱惑的语言……难道一切都是假的?

    他是情场浪子,对女人,都是这个样子吗?

    乐子衿心里弥漫着淡淡的酸,闭上双眸,迎着闷热的空气,心渐渐的被烦躁淹没。

    心结是如何都无法解开了,乐子衿轻恼,觉得心烦意乱,她靠在秋千的绳过上,目光漫无目的的扫过诺大的花园,不远处,那丛白玫瑰正在怒放。她一踌躇,跳下秋千,直奔过去,白玫瑰的清香在瞬间迎面扑来……她,是该抽时间去看看爸爸妈妈了。

    她仰头,目光落在书房窗外,而花园内的停车场,主管们的车子正安静的停放在那儿……一时半刻,那些主管应该不会离开吧……因为,他们的会议经常会持续三个小时以上……

    乐子衿将白玫瑰插在父母合葬墓前的长颈玻璃花瓶里,墓碑上,父母的容颜尚停留在三十多岁,正是芳华正茂的年纪……

    如果妈妈还在,那么,她心底的苦闷可以向她倾诉……相信妈妈应该可以帮她理清思绪……相信妈妈会对她的爱情循循善诱……相信妈妈可以帮她明辨感情的是非……

    如果爸爸还在,应该可以和他好好很好的沟通吧,毕竟都是商场上的精英,相信爸爸会欣赏他,喜欢他。而且,爸爸坚实的臂膀可以做她停靠的港湾,如果累了,乏了,难受了,就在爸爸的怀里好好的休息……

    乐子衿苦笑着:如果爸爸妈妈还在,那么,她的命运肯定不会如此……他们会舍不得在她二十岁的时候将她嫁出去……他们更舍不得逼她嫁给崔泰哲……

    她的手落在父母的容颜上,照片已经有了年纪,泛着浅浅的黄,而她的手白皙纤细,形成鲜明的对比。

    命运,是如此不公,

    命运,是如此波折,

    命运,是如此残酷,

    命运,又是如此……残忍

    父母与他,不是共存体。

    因为父母若还在世,那么,她就不会嫁与他了……

    心底到底不适,漫过无边际的苦涩……她忍住心底的慌乱与窒息……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一定要平静、平静、再平静。

    她蹲在父母墓碑前,将头埋在膝上,淡淡的,寄托哀思与苦涩。

    突然,有人拍了她的肩:“小姐?”

    乐子衿抬起头,阳光有些耀眼,她一时没看清来人的模样,只知道是一位先生。

    “小姐,你怎么了?”蒋轶尧没想到又会在墓园碰到她,他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了,发现她蹲着将头埋起来,许久都不曾起来。

    乐子衿站起来,有片刻的眩晕,这个男人有些面熟,“我没事。”她淡淡的抿着唇,突然记起来,她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是的,上次她在墓园中,曾遇到过他,当时他站在蒋慧妍的墓前……而后来,在咖啡厅,他与崔泰哲聊天……世界,怎么如此小?

    “小姐,你看起来不太舒服,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蒋轶尧对她很好奇,他知道,她是崔泰哲的妻子。

    “我没事。”乐子衿说。

    “我是泰哲的……朋友。”蒋轶尧原本想说自己是他的妻舅,可是临到唇边却突然改成朋友了。

    乐子衿有些怔然,突然低眉淡笑,“你认识我?”

    蒋轶尧颔首:“我是蒋轶尧,在咖啡厅里,我见过你。”

    乐子衿更是吃惊,有一丝尴尬:“你好,我叫乐子衿。”

    “子衿?”蒋轶尧淡淡的笑,“很好听的名字。”慧妍与她相比较,慧妍大方温文尔雅,长得极为美丽;而她则是清秀白皙斯斯文文,算不上十分漂亮,可是却干净秀丽。

    被一个陌生男人唤着名字,乐子衿有些不太习惯。

    “不介意的话,到那边坐坐吧!”蒋轶尧指着不远处的石凳,“我是泰哲的好朋友,没有恶意的。”是的,她太年轻,太年轻,他得首先申明立场,否则他怕一不小心吓坏了她。

    “你也是来扫墓的吗?”乐子衿的目光落在蒋慧妍的墓碑上,隔着不远的距离,可是,却看不清蒋慧妍的模样。

    蒋轶尧默然:“我来给妹妹扫墓。”他突然记得,不久前他们也相遇在慧妍的墓碑前,当时她怔怔出神,眸含泪意的盯着慧妍的照片,他不知道,对于慧妍,她知道几分:“你呢?”

    乐子衿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个陌生的男人,她没有丝毫的疏离,或许是因为知道他是崔泰哲朋友的缘故吧,而她,对于蒋慧妍,想要知道更多。“我是来给父母扫墓的。”

    蒋轶尧吃惊,“你父母过世了?”

    乐子衿黯然的点头:“十多年前就已经过世了。”

    蒋轶尧突然心疼她了,十多年前,那么,她顶多不过十岁左右……这么小,就失去双亲,可是,她又如何嫁给了崔泰哲?两个年纪相差太大,很难想象两人之间是否真的存在感情:“我听泰哲说过,你们是夫妻。”

    不知为何,乐子衿原本黯然的心情突然有些拨云见日般晴朗,是的,那日在咖啡厅里,听他与蒋轶尧说话的神情,想来两人的感情匪浅,而他竟然对好友说她是他的妻子,这,对于她来说,喜悦是可想而知的:“是的。”

    蒋轶尧有些趸眉,通过寥寥数语的交谈,他确定乐子衿不是那种尘世浮华擅长男女游戏的女人,可是,他却不确定,崔泰哲放在她身上的心思有几分….

    …还有,她知道他曾经的婚姻吗?她知道慧妍曾经的存在吗?但是作为好朋友,他有义务帮朋友说话:“泰哲很在乎你,你很幸运。”

    在乎?乐子衿有些茫然,他的在乎,太让她琢磨不定了……而他的在乎,又有几分是真的?或者,他的在乎是博爱的,对许多女人都会有?“是吗?”她抿唇看着他,欲脱口而出关于蒋慧妍的问题却湮没在唇边。

    “我跟泰哲从小就认识,很少见过他对女人如此认真。”蒋轶尧说了实话。

    “那他对蒋慧妍呢?也很在乎,很也认真吗?”乐子衿有些冲动,原本咽在喉咙里的话却冲动的说了出来。

    蒋轶尧一怔,俊逸的脸庞有些尴尬的神色:“你也知道慧妍?”

    乐子衿有些哽咽,蒋慧妍的照片还曾放在他的衣袋里,现在还压在他的枕头低下:“他很爱她,是不是?”若非一般的爱恋,照片怎么会存这么多年?

    蒋轶尧这才发现,慧妍这个话题,似乎困扰着面前这位年轻的女孩,他有些讪色的说:“那些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慧妍早就过世了。”虽然心疼早逝的妹妹,可是,莫明的,他不想让乐子衿伤心难过,于是故做轻松的说:“怎么,你还会跟过世的人吃醋么?”

    吃醋?她这是在吃醋?乐子衿突然间才发现自己的纠结难过竟然是吃醋。即使是吃醋,也是因为她爱他啊。

    “慧妍与泰哲,已经是过去式。”蒋轶尧试图说服她:“你如果纠结泰哲与慧妍的感情的话,是没有必要的,毕竟,他们认识在先,他们相爱,也是无可厚非的。”

    过去式?乐子衿豁然开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感情经历。”蒋轶尧毕竟年纪长许多,看事情的角度也不一样:“你如果纠结于泰哲的前一段婚姻,那么,我想,你是自寻烦恼。”

    自寻烦恼?乐子衿突然抿唇一笑,清丽中带着丝丝动人心魄的青春气息:“蒋先生,谢谢你的开解。”是的,她突然间全明白了,她何必要跟他的前妻纠结呢?他跟蒋慧妍在一起的时候,根本没有她啊,她的纠结,都是自寻烦恼。

    “别叫我蒋先生,我跟泰哲是好友,你叫我蒋大哥就行了。”蒋轶尧突然间很喜欢这个年轻无心机的女孩。

    “好啊。”乐子衿开心的回答,是的,她几乎没有任何异性朋友,而蒋轶尧,她将他当作了朋友。

    乐子衿从墓园回来,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可没想到,推开门,崔泰哲坐着轮椅正在屋内等她。

    “你去哪儿了?”崔泰哲的声音带着冰冷,他俊逸的面容在此刻有此紧绷,他开完会后,遍寻不到她的身影,给她打电话,她又不接。

    因为蒋轶尧的一番话,乐子衿失落沉闷的心情有了缓解,可是,刚回来,却遇上他冷漠的质问,面对他的阴晴不定,她有些胆怯。

    “过来。”崔泰哲见她不语,有些急躁的说,然后不待她走来,就自己推着轮椅向她走去。

    他朝她伸手,示意她俯身,然后勾下她的脖子,贴上她柔软的唇。

    乐子衿被他的情绪不定吓了一跳……他的唇,带着烟味,腐蚀着她的所有神经。

    他咬着她的唇霸道而专制的说道:“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离开我的视线。”天知道,刚才开完会没见她,他有多烦心,等待她回来的时间,太纠结,太难熬了,他从来都不要做被动的那一个。

    乐子衿脸一红,不敢祈求爱,可是,却想知道,他也喜欢她吗?如若不喜欢,就不要老用吻来蛊惑她的心……前段时间在医院照顾他时,他吻她的次数,怕是数也数不清了吧。

    “你又抽烟?”他的烟味还留在她的唇齿间,“医生……”

    “别理那些庸医!”崔泰哲不让她远离,拉着她的手,眼神里有着炽热与缠绵。

    “抽烟对你的伤势没有好处。”是的,往日他那俊逸修长的身影,是那样伟岸,那样让人心动……都是因为保护她,所以他才伤成这样子……她的心里不安,想要他快点好起来。

    “有一种药对我的伤势有好处。”崔泰哲痞痞的看着她。

    乐子衿脸一绯,知道他又要说那些让她脸红心跳的话了。

    他凑近她的耳畔,吻上了她的耳珠。

    他炽热的呼吸让乐子衿有些难以抑制的低吟,从颊上红到了耳根处,想要躲开,可却偏偏躲不开,她只好别过脸,不再说话。

    “呵,小两口在说悄悄话吗?”黎雅筠温和的声音出现在门口。

    乐子衿蓦的脸红了,随即站了起来,她不知道黎雅筠在门外站了多久,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见他们的亲吻。

    “妈,你怎么过来了?”崔泰哲倒没什么不好意思。

    “泰哲,这几天感觉怎么样?”黎雅筠走进来。

    “医生说从下周起可以开始做康复训练。”崔泰哲说,受了伤,他的行动极为不便,但是,他却甘之若怡,因为,他有更多的时间陪她,待在她身边了。

    黎雅筠看看子衿发红的小脸,见这边房间十分整洁,难道小两口还在分房睡?她一直认为,那日在峨山,两人已经做了真正的夫妻了。

    “我去看看李嫂今晚准备了什么,妈,留下来吃晚饭。”面对黎雅筠暧昧的眼光,乐子衿羞得不行,赶紧找了个借口离开。

    “你若对子衿不好,我可饶不了你。”黎雅筠怪嗔的对儿子说。

    崔泰哲很庆幸父母都很喜欢乐子衿,他不用担心婆媳问题会不好相处,他的第三任妻子安雪,跟母亲的关系极差……“你对你儿子太没信心了。”

    “怎么,你们还分房睡?”黎雅筠看了看乐子衿整理得十分整齐的床铺,还有梳妆台上,还摆着她的日用品。

    崔泰哲的十指伸进头发里,搔着乱发,颇有些不悦:“妈,床帷之事你也要管吗?”对于分房一事,他不想解释得太多。

    “哎,我不管,我可是要抱孙子的。”黎雅筠在儿子面前,比在乐子衿面前坦白多了,但是对于儿子之前的风流韵事她多少也有听过,于是警告道:“你给我规矩点,除了子衿生的,其他的我一概不认。”

    崔泰哲乐呵呵的笑开了:“妈,她应该感激你的多事。”

    黎雅筠伸出食指戳儿子的额角:“你再这样吊儿郎当的,小心我把子衿带去峨山。”

    崔泰哲知道自己的母亲对于这个儿媳有多疼爱,他可不愿意峨山、a市两地跑:“你跟爸爸在一起过二人世界不好吗?偏偏想弄一个小电灯泡去,有什么意思?”

    “去!”黎雅筠笑了,是的,不管他多大,在她眼底,他都是她长不大的儿子。

    乐子衿端着水拿着药走进他的房间里,只见崔泰哲坐在床上,背靠着软垫,翻看着这一季度的财务报表。

    见她来了,他将报表随手放床头柜上,双手伸开,示意她到他的怀抱来。

    乐子衿脸微微泛红,这个男人的心思,她怎么会不了解?每次这个动作都是要抱着她亲吻,直到吻到她喘不过气来,方会放手。

    “小心,别把水洒出来了。”乐子衿对他霸道的举动表示抗议,然后看着他:“先把药吃了。”

    崔泰哲发现,跟她相处,他的心理年龄也年轻了许多,于是,乖乖的听话,将药放进嘴里,再用开水服下。

    乐子衿接过水杯放在一旁,然后走到窗前,将窗帘拉上。

    崔泰哲拍拍早已经空出来的床位:“过来。”见她迟迟不肯过来,他故做失落:“看我伤了腿,行动不便,你就不理我了?“

    乐子衿轻啐他一声,这段时间的相处,彼此之间已经相当熟悉了,她绯着脸:“你得保证不毛手毛脚的,我就过去。”

    崔泰哲看着她穿得保守的丝质睡裙,喉咙间一紧,想要舒缓自己的渴望,他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烟盒,手有些轻颤。

    乐子衿快步上前,一把将烟盒抢了过去,“不是说不抽烟了吗?”她将烟放得远远的,放在他构不到的位置。

    崔泰哲轻呵声,“那你过来,我就不抽了。”

    乐子衿将烟盒拿在手里,噘着唇:“爱抽不抽,反正身子是你自己的。”可是,她的目光触及到他的床头柜上,眼眸却一亮,心底欢喜,可是语气却带着质问:“你什么时候拿了我的照片?”

    崔泰哲将相框拿起,看着照片中她双臂展开快乐的模样,“你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我不过是将自己的东西从那边房间移到这边房间,有问题吗?”

    他总是这样无赖与霸道,乐子衿心底到底甜丝丝的,可是放眼望去,却没有发现蒋慧妍的照片,她有些疑惑,早上她明明将照片放在他的床头柜上,怎么会不见了。

    “在找什么?”崔泰哲发现她找寻的目光。

    乐子衿鼓起勇气,坐在他身边空出来的位置上,是的,她不能再自寻烦恼,可是,搁在心里的话,始终是不吐不快的,于是,小心翼翼的问:“她的照片呢?”

    “什么?”崔泰哲将相框放好,一头雾水。

    “蒋,蒋慧妍的照片?”乐子衿轻轻的说着。

    崔泰哲的脸色不太好,有些冷,有些寒……是的,自从上次蒋轶尧将慧妍的照片给他之后,他就放在这个房间里,几乎没有移动过……

    乐子衿心底弥漫过淡淡的痛,他还在乎她……虽然知道他们已经是过去式,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心里难受……

    “怎么了?”崔泰哲发现她的不安,伸手将她揽在怀里,吻着她的发香,其实,慧妍早已经离开了,而他对她的感情在结婚前就已经完全淡漠了,只是,他一直记得她在他怀里死去的模样,所以,他的心里始终有疙瘩,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早就放下了……当他看到他的小新娘因为她而难受时,他的心,有些疼。

    乐子衿静静的靠在他身上,他身上古龙水的味道腐蚀着她的嗅觉,她忍住鼻翼的酸涩,“我没事。”是的,不管他最爱的是谁,最在乎的是谁,只要现在靠在他怀里的是她,就好了。

    她应该早就看到过慧妍的照片了吧,她的不安,是不是因为这张照片?崔泰哲想,他低头,看着她微垂的眼睑,她这样安静的靠在他的怀里,让他想怜惜她,他凑下去,吻了吻她的眉心:“我把照片放在抽屉里了。”是的,他忍不下心丢掉慧妍的照片,不是因为感情,而是因为,她临终前的心愿。

    “你昨晚都放在枕下。”乐子衿微微吃味。

    崔泰哲听出她话里的意味,呵呵轻笑了起来,伸手捏捏她可爱的鼻子:“小丫头,吃醋了?”

    乐子衿红了颊,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口事心非,气呼呼的说:“谁吃醋了?”

    “你。”他又轻轻捏捏她的鼻子。

    “别捏我,我又不是小狗。”乐子衿拍掉他的手。

    “哦,你不是小狗,我是小狗好不好?”崔泰哲全然没了往日的冷漠与傲气,在她面前,完全是年轻了十岁,“不过,你是小狗老婆。”

    乐子衿娇喝一声,气呼呼的将粉拳落在他的肩上:“讨厌!”

    “哎哟。”崔泰哲眉间一紧,咬紧牙关抿着唇,一脸痛苦的模样。

    “你怎么了?”乐子衿一惊,莫不是刚才她太用力,碰到他受伤的腿了。

    崔泰哲的牙关仍旧咬紧,不说话。

    乐子衿跪在他身边,伸手捧着他的脸:“是我碰到你腿了吗?很疼是不是?”慌忙中,她搜寻着手机:“我马上给医生打电话……”

    听到她慌乱的声音,关怀的话语,崔泰哲突然咧唇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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