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这样的言行,这样有艺术行径的一件事,却是很容易让世俗的人对他误解。世人总喜欢以大众的眼光看待不为人知的艺术,因而,艺术一词被赋予了另一层人性的色彩。 陈尧咨有些醉了,虽然他没有喝酒,可这浓郁的酒气也能让他沉醉下去,再加上这熙云清歌。他第一次听到了自己的曲子,以前自己的填的词,他从来没有去仔细听过,有时甚至认为这些根本就是为赋新词强说愁,现在仔细的听来,却如触温到了别样的风情。 可是,在这众人言笑之间,就是这曼舞笙歌里,他们谈及的这些学子们的兴衰,读书人的未来,这曾被天下学子追捧的文人雅集,却改变了她的容颜。 揉了揉额头,陈尧咨只觉得自己的脑海里有些醉意,昨晚的宴会让他有些疲倦了,回到客栈之时,众人都已睡下,他唯独只见到找选定遏房里仍旧微微灯火。他没有去敲门,而是直接回到房里,埋头睡下了。 他有些醉,那种不合时宜的醉,这中醉意才是最恼人的,他并不是身体的麻痹,而是心里的倦怠,这些轻歌曼舞的背后是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湘水的渡口又开始了一日的繁忙,艳阳把这奔涌的江水照的闪耀着金光粼粼的波纹,还是那么的光彩照人,这样的景致仍旧让人心生不舍。 船家们依稀的身影在渡口上走来走去,小厮们也在这水陆之间穿梭,稳稳的货物,市侩的商贾,三两身影的学子,众人作揖,这场面如同一幅山水之画。 人总是奇怪的动物,本来人人都在这里生存,却要划分为什么什么地方,什么什么国家,更奇怪的是,有些时候,总是做一些自己本来最不喜欢的事情。有的人数十载为之而乐此不疲,终于他们都洒向了时间的尘埃,有的人更率性而为,平平生郁郁而不得志,只有恨天唱歌逍遥游。 这是两个极端,但毕竟极端的概率是很低的,所以芸芸众生,还是在做他们自己一日三餐之事,冬暖晴热之活,正如陈尧咨自己所想,自己是不是这个极端。 “小姐,陈公子走了?” 两个姑娘缓缓的行者莲步,走在这湘水渡口,身边的小丫鬟轻声问道。他不敢打扰身边的这女孩,生怕自己的言语伤了她。 “走了?” 女孩加快了脚步,走到了这渡口,却见两艘大船正在装卸着货物,放心才稍微的淡了下来,腰身一转,美丽的眸子瞪了这小丫鬟一眼。 站在这船上,陈尧咨心里也颇有感触。雁北高飞岳麓山,书院声声爱晚亭,这湘水的景色秀美之极,他心里留恋着这一方水土,脚下的步子有些沉重。 想着这几日的文人雅集,恍如隔世的经历,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山秀而水美,可这山、这水,文人雅集注定从这美丽的山水间随滚涛的湘水而去了,下一岁的雅集,又是别有的韵味。 “嘉谟,你在想些什么?”赵璇轻步走了过来,见他入神的览着这山水,轻声的问道。 “无事,只是手*机手打}有些留恋罢了”陈尧咨笑道。 “留恋?你不是早想着回成都府吗,现在都启程了,你怎么反而又怀念起这些了呢?” “赵公子,这你就不知道了,”贺婉不知什么时候怀抱这瑶琴走了过来,秋水的眸子水亮的大量他他,香腮微红,娇嫩的脸蛋儿上一抹笑意,“男人,总是等到失去了,才知道珍贵;要离别了,才知道这山水的秀美,陈公子此时想着这美景,不正合乐这句话吗?” 她这话不知道说给谁听的,赵璇听的有些羞赧,她全是属于冒充男人、心思女人的人物,既不是男人之身,又无女儿媚,他有些尴尬了。世上只有男女两类人,如是女要着男装,自然缺了些什么,贺婉心思玲珑,她的话,可是一扫两人之身了。 “此言不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