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辛甘跟着他,走了俩步问:“我二叔呢,怎么不见他人。” “二哥在飞机上,很快就回来了。辛甘,你给我拿着包,就说是我助理。” 辛甘心烦意乱,左然郴说什么她都点头。 见到左然郴去而复返,还是要给他几分面子的,去安排了一下,左然郴终于在审讯室见到了顾云初。 她手上带着明晃晃的手铐,头发乱蓬蓬的散在肩头,那慌乱又充满了惧意的眼睛就躲在头发后面。 辛甘差点站起来,左然郴按住了她,低声警告,“我怎么跟你说的。” 辛甘咬住唇,看着顾云初坐在自己对面却不敢出声。 左然郴看看左右,知道他们的谈话是被监听的,便压低声音问:“云初,你还好吧?” 顾云初的眼睛转了转,终于认出了左然郴,她站起来几乎要扑过去,“左律师,求求你帮帮我,我没杀人,真的没杀人,杀顾菁菁的是个男人,他躲在丝绒帘子后面。” 辛甘再也忍不住了,去他妈的监控,她拉住顾云初的手安慰,“云初,我们都相信你,真的,我们相信,你放心,左然郴是最厉害的刑律,他一定会帮你的。” “辛甘,辛甘,我想出去,我不要在这里,这里有好多小虫子,它们全钻到我脑子里,好疼,我受不的。” 辛甘的眼泪一滴滴砸在桌面上,她抬手摸着顾云初的脸,“你放心,云初,你放心,我们一定想办法,顾菁菁那践人死了活该,她活该。” “辛甘。”左然郴低声呵斥她,不让她胡说。 接着,左然郴想问她一些官司的细节,可是顾云初一直在说她没杀人,好像把过程都忘了一样。 探视时间已经到了,左然郴没有得到一点有用的资料,不过却听了满满一耳朵的女人哭声,以至于出去了,辛甘还在哭。 “行了,你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辛甘嫌弃他冷漠,“你怎么这样?还有刚才,你一直在问那些细节,你没看到云初都快崩溃了吗?你还逼她,简直没有人性。” 左然郴觉得她不可理喻,“辛甘,我问是为了帮她,你跟律师讲感情,法官跟你讲吗?” “tvb的电视不都演了吗?法律也不外乎人情,左然郴, 云初说没杀人就一定没杀,我相信她。” 左然郴摆手制止她,“上法庭讲究的是证据。” “我知道要讲证据,但是起码你这个辩护律师要相信她,这是人和人之间去起码的信任,我问你,要是我被控诉杀人,你也不相信我坚持找证据吗?” 左然郴推开她,“别胡说,你的假设不成立。” “你不敢回答我吗?左然郴,你就是太多疑了,总是怀疑人。” 俩个人一路吵过来,听的容修烨直皱眉,“怎么样?云初还好吗?” 左然郴看了容若一眼才说:“不好,精神很不稳定。” 容修烨眉宇间露出一抹担忧,“我刚给家兄打了电话,他也帮着找找关系,左律师,我知道你是全国最好的律师,有什么事尽管说,我们容家全力支持。” 左然郴点点头,他抬起手腕看看时间,景薄晏该回来了。 此时景薄晏正在距离渝城200公里外的贺兰市。 因为雷电暴雨关系飞机迫降,现在贺兰机场根本没飞机。 随行的有阿齐,他们查了最近的高铁以及火车票,都要四个小时后才有到渝城的车。 景薄晏等不及,要自己开车回去。 贺兰城是暴雨,很多在雨里的车都陷在水里,排气筒浸水后直接熄火。 阿齐知道他归心似箭,二话没说出去弄了一辆依维柯,虽然速度不行,但是底盘更高,不怕水。 两个人准备了一下就上路了,走的时候雨下的正大,一根根像鞭子,凌厉的抽在车窗上。 阿齐稳稳的开着车,他好像是在安慰景薄晏,“夏天的雨一会儿就过去了,等我们回家天气就好了。” 景薄晏抿着薄唇,下巴绷得死紧,一句话也不说。 雷雨太大,手机连信号都没有,他没法子给左然郴打电话。 雨太大,阿齐不敢开快了,幸亏路不难找,他们好歹也摸到了高速上。 ———— 渝城此时也飘起了小雨点,但是一点都没降低记者们的热情,他们围在刑警队外面,时刻等着最新消息。 当然,这个时候他们也不甘寂寞,把顾云初的一系列身份都曝光出来,前教育局局长顾长川的长女,a打的美女讲师,创世少东简慕白的前妻,景氏集团总裁景薄晏的妻子,也是他曾经的侄媳妇。 这样一个身世复杂的女人,在鸾风酒店谋杀了自己的妹妹,据说死者和她的现任丈夫前夫都有染,还有什么比这更博大众的眼球儿? 时间一分一秒过的很慢也很快,奔波了一天都毫无头绪,辛甘一直跟着左然郴在他的律所里。 看着他一个一个电话的打,辛甘有些火大,“为什么我们要干坐在这里什么事都不做,难道我们不应该去案发现场了解情况搜集证据吗?” 左然郴不以为然的挑眉,“你以为这是演电视剧呢,证据,证据全在刑警队那里,你信顾云初法官他信吗?” 又回到这个话题,俩个人又要吵。 左然郴没心情跟她吵,景薄晏的手机一直打不通,阿齐的也是,去查航班,知道在贺兰市迫降,现在贺兰市正下大暴雨,他们会不会出事? 闷声不响站起来,他去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 辛甘正说他说的起劲儿,给人撂下却不管,她一通的委屈都发泄不出来,憋得脸通红。 左然郴从洗手间出来,他去泡了杯咖啡给辛甘,“你饿不饿,我叫外卖。” “我他妈的现在哪还能吃的下去?” 左然郴很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辛甘,你急,你急有什么用,你还能比我能还是比景薄晏能?没用。” 辛甘不服气:“你不这么打击我会死吗?云初是我的好朋友,我们一个被窝里睡了好几年,你说她出事儿我能不急?景薄晏他算什么,我算是看透了,比起名利身份金钱这些东西,大概云初算不了什么。” 左然郴挑眉:“你这样看你二叔?” “你们男人不都这个德性吗?算了,我跟你较什么劲,等到天亮我自己去鸾风,我就不信发现不了什么蛛丝马迹。” 第(2/3)页